卫斯越说了句知道了,就起身离开。
袁家再来请他们的时候,卫亦舒就不去了,只说自己病了。
事实上,卫亦舒也确实是病了。
一碗碗的汤药喝下去,人反而还越来越昏沉,又像从前那样一睡就是一天,头也疼得厉害。
卫斯渺早上听她说没事,和卫斯越一同去了袁家,回来时还不见卫亦舒,才知道事态又严重了些。
连忙请了三四个医师过来看诊。
“怎么就突然病得这么厉害?”
卫斯渺明明看着那一碗碗的药喝下去的。
卫亦舒靠在床上轻喘着,身上已经换上了披袄,一张脸透着病气。
“不过是受了凉,想来是哪天晚上多吹了会儿风,你别慌。”
卫斯渺听着,脸上的担忧却没有消散半分。
“我该叫你留在家里的。”
卫亦舒摇摇头,“哪里都一样,我想尽快回去,昨日我梦见母亲了,心里不大安定,早些回去的好。”
卫斯渺看着手中烟气氤氲的药,许久才说了声好。
卫亦舒发了话,上下便收整起来。
卫亦舒换上了衣服,涂上了胭脂,执意要亲自和袁清素说一声。
卫斯渺没了法子,只能让房里四个青衣扶着她往袁家去。
袁从管知道她病了,只以为是受凉的小病,休息几日就好了,可是看着她被两个青衣扶着下了马车的时候还是惊诧的迎了上去,“几日不见,怎么病得这么厉害?”
卫亦舒用帕子捂着嘴咳了咳,缓了片刻才道“只是些小病,这两日睡得有些懒了,所以才没什么力气。”
如意和小红扶着她往里面走,不走几步就看见了正要外出的袁从简。
卫亦舒向他点了点头,就要继续往里去,袁从简却吩咐一旁的青衣“我晚些到。”
然后走向卫亦舒,看了看她的脸色,蹙眉道“阿姊怎么病得这样厉害?”
卫亦舒实在没力气再说一遍了,小红便将刚才的话又回了一遍。
袁从管担忧的看着她,“你既然这样了,还特意过来做什么,有什么事只管叫人来说一声就好。”
卫亦舒摇摇头“我过两日要先回宛南,必定是要亲自来和叔父叔母辞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