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下,呼吸滚烫。
“还行。”
“那屁股呢?”
她脸上红光炸裂,娇娇地瞪他。
“你能不能说的委婉一点?”
“行。”
他满眼皆是笑意,盯着她久了,胸腔容易热。
“被我打过的地方,疼吗?”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瞬间勾起千层回忆。
那画面要多羞耻有多羞耻。
“我走了,不理你。”
她羞涩的转身想逃,被他勾着后腰带进怀里,也不吱声,安静的抱了一会儿。
“我出去...看看齐齐。”
她生怕小胖子突然冲进来,倒不是想刻意隐瞒什么,总归在孩子跟前注意点,尤其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外头下雪了,穿个外套再出去。”
“好。”
女人轻轻推开他,转身时又被他叫住。
“等会儿。”
“嗯?”
下一秒,一个用白纸折叠的帽子放在她头顶,她看不见,抬手摸了摸,只觉新奇,像小时候在幼儿园老师教过的手工玩具。
“你弄的?”
“嗯。”
“你那手看着粗,还挺巧。”
谢淮楼吊儿郎当地笑,挑起浓眉,“我的手巧不巧,你不是最有发言权吗?”
她足足愣了两秒,回过神后见他意味深长的目光,羞恼的掐他腰上的肌肉,掐了半天掐不动,气急败坏的踢他一脚,愤然离场。
屋外沉迷扫雪的齐齐都快冻成小雪人了。
宋春庭见状,赶忙让他回屋里暖和暖和,恰逢此时,张婶在隔壁高声召唤齐齐,小家伙如释重负,扫雪的工具递给她,屁颠屁颠的跑了。
她看着远去的肥硕身影,笑得几分宠溺。
“滋滋。”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拧起一看,妮娜打来的视频通话。
接通后,画面里突然蹦出妮娜巴掌大小的脸蛋,那双漂亮明亮的小猫眼,清亮泛光,看人时总是含情脉脉,绿茶们特别追崇的桃花眼。
她坐在电脑前,穿着白色小吊带,低胸款容易露春光,她毫不避讳,笑盈盈的露给女人看。
“有没有觉得...我有些不一样?”
宋春庭眨巴眼,愣愣地说。
“你整胸了?”
“呸,你这女人会不会说话?”
她气的坐直身体,由上至下拍给她看。
“我可是纯原装,天生丽质,就是最近偷吃了个小网红,味道不错,人一舒坦,某处就开始膨胀。”
女人抿唇笑了笑,早已习惯听她讲各种乱七八糟的性史。
自她大学期间接连遭遇几个渣男后,彻底对男人失望,笔下的每个男主都是被女主踩在脚下摩擦的悲惨命运。
光就这几年,宋春庭已经听过她无数个床伴的代号,比如林大棒球男,比如21cm,比如一夜七次郎,比如电动小马达。
她属于那种会饿一段时间,然后集中吃饱的类型。
写文时专心码字,偶尔偷吃,完结后会放2个月的长假,这两个月可说是夜夜笙箫,各大夜店的超级vip,吃过的男人不计其数。
妮娜有自己的原则,不仅不负责,同一个男人还绝不睡第二次。
“好东西尝尝味就行了,吃多了容易腻。”
这是妮娜大大的渣女语录。
屋外的雪越下越大,成团坠落的雪花飘在女人鼻尖,触肤即化。
“对了,说正事。”
画面经过几番颠簸,最后定格在窗边,妮娜熟稔的夹着烟吞云吐雾。
“苏明越昨天回来了。”
“我知道。”
“春春,你够狠的啊,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没见他脸绿成那样,你是不知道,昨晚我去机场接他,他拎着那个空箱子,那脸臭的,我感觉他快原地自燃了。”
宋春庭淡声哼。
“那是他活该,谁让他在我男朋友跟前乱说话。”
妮娜看着那头戴着纸帽子,傻呵呵的小女人,悠悠吐了口烟。
“哟,护着你男人呢。”
“那当然。”
“所以,你决定留下来了吗?”
“嗯。”
妮娜太久没接触感情了,曾经付出的真情付诸东流,后来直接封锁,她认为这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
“他就那么好?让你上头上成这样。”
“他……”
后面的话还未出口,镜头里突然出现个高大壮硕的男人,即算穿着最简单的深色夹克,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分外冷峻,男人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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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没注意到她在视频,旁若无人的替她摘了纸帽子,换了顶柔软的白色毛线帽,温声叮嘱。
“雪下大了,外头别待太久,怕感冒。”
“好。”
她乖巧的应,在他跟前不用伪装,她可以随意做自己,冷漠也好,软糯也罢。
他不在乎她戴着哪副面具,因为他总都能透过那层虚幻的外壳,看清她需要保护和温暖的本质。
男人很快离开。
她回头再看妮娜,娇小可人的女人蜷缩在沙发里,坏笑着看她娇羞脸红的样子。
“春春,你变了。”
她眼眉弯弯。
“我也觉得。”
“他给了你很多很多的爱?”
“是。”
她特别坚定。
“好吧,你觉得好就行。”
妮娜整张脸凑近镜头,悄悄话的神秘感。
“对了,我写完手头上的书刚好在春节前,我妈非给我弄个跨国相亲,我才不去,到时候我跑你这里来逃难,顺便舒舒服服放个长假。”
“那我就在这里,恭候您的大驾。”
“欸,你那里...有没有适合我吃的菜?”
她生怕开荤不久的女人听不懂,小声补充。
“我说的是带肉味的,香喷喷的。”
宋春庭居然第一时间想到牧洲。
可是,妮娜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嚣张跋扈外加古灵精怪的人。
虽说牧洲看着热情好打交道,但听谢淮楼说的话,貌似也不是个善茬。
火星撞地球,效果必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