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晴晓眼睛一亮,难怪这酒楼叫琼浆玉液啊,显然,这酒的滋味比菜更好些。
迫不及待地又想喝第二口,却被亓骁眠拿走了酒杯。
“别被它的口感骗了,这酒上头得很,不可多喝,明日早上会头疼。”
说完,他又吩咐楼中小二去取些果汁来,还嘱咐要偏酸一些的。
“这驼峰宴如何?”
桑晴晓特小声地回答他,“厨子手艺精湛,用材也极好,只是,这驼峰肉到底丰腴了些,不大适合上的整桌子都是,得用其他的口味和菜肴中和一下才好。”
两人旁若无人地从驼峰宴又聊到楼外的街头小摊,亓骁眠还让桑晴晓留些肚子,说是宴席后,要带她去吃小食。
明泽好一会儿才寻着机会,“不知桑姑娘的小馆可还能提供像上次佛跳墙那样,可以外带的菜?”
桑晴晓笑道,“能提供,而且我也有打算扩大外带菜的生意。”
“那可太好了,我家有一对小儿,过几日满四周岁,家中老母亲说,不仅要大办,还得办得好,不知桑姑娘可愿将明府的宴席承接下来?”
明泽说家有小儿时,桑晴晓是一张笑脸。
明泽说要大办时,桑晴晓还是一张笑脸。
可明泽提到他那老母亲时,桑晴晓的表情僵了一下。
一直关注她的亓骁眠瞧出来了,虽不知她为何会有这样的表情,还是下意识地开口替她回绝道,“琼浆玉液这里的宴席不是办得极好吗?明相可以直接包下这里的几层,也省去了家中办宴的诸多琐事。”
明泽叹了声,“唉,我原也是这般想的,只是,我家老母亲前些日子摔了一跤,腿脚还没恢复好,不便出门,这宴席啊,就只得在家里办。
琼浆玉液从不做外卖的生意,我便想到了桑姑娘这里。
上回家里从小馆买的佛跳墙,竟是用符文保温保鲜,一连吃了两日,口味口感没有丝毫的变化,当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今日有缘恰巧与桑姑娘碰上了,我便顺口问一声,若是没碰上,我也是打算过几日去小馆询问的。若是桑姑娘实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