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玄生心情很是郁闷!玉简上的文字破译出来不得其解也就罢了,通天彻地镜不认他这个主人了,这就要了老命了!
一心向道,却弄个半途而废,还连累了岳秀山,在这方世界来去不得!简直是罪不容诛!
简单地吃了点早餐,徐玄生一边喝茶,一边思考接下来的各项运作。
要养一支五千人的军队,还要以超越禁军的装备和战斗力来训练培养,这种物资和钱财的消耗是巨大的。
像西门庆这种乡下土财主的身家份量,用以养军,那是支撑不了两三个月的,
而朝廷下发的厢军饷银,给军士们开日常伙食,都远远不够!
所以,以商养军是唯一出路!
现在,要命的是,徐玄生手下太缺人才了,每每都需要事必躬亲,幸好遇上岳和父子,暂时可将军务相托。
但打点货物,出外行商,挣回银钱,徐玄生却没有可以用得上的这种人手!
家中的来兴来旺来爵这些家仆,跑个腿,递个信帖还行,让他们去经商,那会亏到姥姥家!
收扰的山贼中,多是大字不识几个的粗鲁汉子,耍枪弄棒还行,出门与人做生意,只怕一言不合,就打将起来,做生意那肯定是坏菜!
家里三娘子孟玉楼倒是脑活泛,倒要出外行走,大宋朝还没有女子行商的先例,自然就没有人会搭理她!
“爷,这位就是周涛周举人!”
“哦!是周先生来了,请坐!”
徐玄生见来兴领了一个身着下人衣衫的人进来,举头看时,正是昨天那个饿昏了的倒霉蛋。
此时,周涛虽然身体依旧虚弱,但喝过两碗参汤,半夜醒来,又吃了一些肉粥,来兴儿找了自己的旧衣服替他换了。
周涛早餐又进了一碗面食,手脚有了些力气,挣扎着起床来,过来拜见这家主人,以谢救命之恩!
早向来兴儿打听过,此间主人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现任正五品东平府厢军都指挥使。
周涛抬眼一看,见主人家如此年轻,气度轩昂,心中暗暗一惊,小小年纪,已是正五品大员,果然非凡。
双膝一曲,“扑通”跪倒在地。
“大人在上,学生哪里敢坐!多蒙大人垂怜,救下学生残生,活命之恩,没齿难忘,奈此生命窘,只望来生,结草衔环,报答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