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药丫鬟如实禀告:“回家主,大小姐至今还昏睡着。”
又问了几个人,都是差不多的说辞,容贵绍这才进屋。
库房钥匙规规矩矩摆在桌上,不像被动过的样子。
逃避终究不是好办法,秦宴佯装要醒。
“水……”
她唇艰难地动了动,声音虽不大,却足够屋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听见。
丁茯苓指派丫鬟伺候。
润过嗓子,秦宴悠悠转醒。
睁眼就见容贵绍亲自来看望,挣扎着要起身问安。
奈何身体虚弱得不成样子,什么也办不成。
她此番作态,容贵绍难以跟窃贼联系起来,便打消了疑虑:“不必讲究,把身子养好要紧。”
丁茯苓察言观色,知晓笑话看不成,端出慈母做派,懊悔不已道:“都怪我,若非我劳烦大小姐上山求平安符,也不会受今日的苦……”
秦宴苍白着唇色,同她虚以委蛇,只不过说了几个字就喘气得紧。
因此,丁茯苓不能再多加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