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炷香,容贵绍果然赶到秦宴院子。
他带了不少强壮的家丁,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打算一旦确定秦宴就是密室盗窃者,就把人当场按下来处置。
这番动静,当然瞒不住丁茯苓的耳目。
她跟这个嫡长女本就合不来,因着容裳从中斡旋,才暂时压下满腔算计。
这种该看笑话的时候,丁茯苓怎么可能缺席。
不仅人要来,还是盛装打扮,专门来落进下石的。
密室里头的东西丁茯苓知道的不多,但大体晓得有不光彩的。
那里她这么多年都没敢存心思打听,免得惹容贵绍怀疑自己有二心。
如若秦宴吃了熊心豹子胆,去碰这逆鳞……
当真是要倒了大霉了!
家主还不得扒下她一层皮!
关乎一辈子清白,谈什么父女情分都甭管用。
容贵绍不至于傻到踹门质问,而是先悄悄提审院里的下人:“你家小姐醒了没,可曾出过这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