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贵绍说了些安慰之语,顺便通知:“裳儿跟你姨娘已经为你说了门亲事。”
丁茯苓不情愿道:“河西房家四少爷,合过八字了,年关过后就能出嫁!”
要不是裳儿说要安秦宴的心,她岂会找这种门当户对的?
必然寻一破落户,最好是那种寻花问柳、品行不端的浪荡子,将她低嫁!
夫妻不睦,婆母刁难,美妾外室一堆。
总之焦头烂额,一团乱麻,过得生不如死,活活把人熬枯熬垮。
合该什么苦都让秦宴吃一回。
省得她在府里骑人头上耍大小姐的威风!
容贵绍不给秦宴说话的机会,语气强势:“宴儿,你是个姑娘家,婚姻大事,自有为父。”
河西房家乃不错的姻亲,就算比不上燕氏高门,却对他的生意大有裨益。
再者,长女再养在家里,真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楚江一带都得笑话容家。
“还有一事,房家四少爷喜棋,你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这可不行!”
容贵绍清楚秦宴从小没人教,早想好了应对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