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时榆表情空白了,“你在说外语吗?”
“别贫,你伤好的怎么样了?”
“你不像是会关心我的。”时榆如是说。
“答对了,我不管你伤好没好马上起来给我上班,印奕邬单子突然出了问题在找负责人,小羽之前没干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对接上去,下午两点半定位我发你手机,单子掉了你就死了。”
翟野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没给时榆留一点反应时间。没过两秒手机叮叮咚咚地收到翟野发来的定位消息,时榆在点开聊天框之前先看了一眼手机顶,绝望地发现现在离两点半只有一个小时。
楼下还有个什么要探病的人要对接,而导航显示从医院去到目的地需要至少二十五分钟的车程。时榆熄灭手机屏,感觉自己两眼一抹黑,尸体都要邦硬了。
黑心资本家我跟你拼了。
“嘿,电话打完了吗?”病房门呼一下打开,时榆扭头看着那人拎着个大果篮往里走,一边走一边拉下口罩,露出底下笑盈盈的脸,“我进来咯。”
时榆那一瞬间的眼睛可能瞪了有牛眼那么大,身体条件反射地要弹起来一拳上去,却被人早一步摁住了:“冷静冷静,我可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时榆冷笑一声,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了:“白辞易,你阴魂不散了是不是。”
“怎么这么凶,这么久不见了没有想我吗?”白辞易把果篮放好,一点不客气地拿起床头柜上摆着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时榆起身,揪着白辞易的领子把他往后一推,白辞易也没反抗,任由时榆把他砰一声摔到墙上。
半杯没喝完的水一个晃荡,哗啦一下泼了白辞易一身。白辞易露出一个有点无奈的笑容,哄人一般地低声道:“轻一点好不好?我伤还没好呢,这么大力我有点疼。”
“你来干什么。”时榆眼神狠厉,攥着人衣领的手用力到快把衣服撕碎,“你这个点出现在这里……前两天跑进来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