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辞易拧起眉头,不解道,“你又把什么锅往我头上扣了?”
“你还给我装!”
“你冷静一点宝贝儿,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也不是来当让你发泄情绪的受气包。”白辞易举起双手,笑道,“这回我真是翟野派来的。”
说着,他变戏法儿一般从袖口里拿出一枚子弹捏在指尖:“要验验货吗?”
时榆一见那东西就愣住了,片刻后他铁青着脸,重重地把白辞易甩开了。白辞易耸耸肩,把那颗虎鲸子弹重新收好,亦步亦趋地跟在时榆后面:“你怎么还不着急?不是两点半要去谈生意吗?”
“你偷听我电话?”时榆仿佛眼神里都带着杀气,“你听了多久?”
“苍天可鉴,我听见你在打电话可是特地在外面等着。”白辞易竖了三根手指戳天,“而且你又没开免提,我怎么听得见。”
时榆回了他一个白眼,哼出的冷哼能绕上山路十八弯。
“别不信我嘛,真没听,翟野告诉我的。”白辞易可怜兮兮地轻轻拽了拽时榆的衣摆,“我现在真的是你的队友了。”
“滚出去,我要换衣服了。”时榆拽回自己的衣摆,正眼也没给他一个,“三二一。”
“你背上的伤没好吧?用不用我帮你换?”白辞易的笑像不要钱似的,对着时榆嘴角就没下来过。但很可惜时榆现在看见他就拳头痒,恨不得他能立马死在自己面前:
“太谢谢你了,不过你是不是忘了?”时榆横了他一眼,淡道,“这伤到现在都没好,也是拜你所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