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羽不敢相信:[你?你知道我的名字!你什么时候……那天!!!你看见了!?]
夜色寂然,窗外夜风萧索长鸣,“呜呜”不止。
徐弦月的声音,一如她眼下的心境,泠然至极:
“我已知晓幕后之人是谁,若是我有个好歹,死前,只会写两封信,一封递于镇国公府,一封递于北疆,来龙去脉,各中详情,尽数说明,你同你的主子,谁也别想好过!”
“反正如今你是囚在我的体内,大不了,你我玉石俱焚!”
说罢,不及红羽反驳,转身快步重新打开箱柜,取箱,开锁,选药,仰头,全部咽入喉中一气呵成。
动作迅速麻利,毫不拖泥带水,红羽回过神来的时候,徐弦月已经手举空瓶至眼前,倒扣着向下甩了甩——瓶中之物已然全部落于腹中。
[你——你——]
红羽支吾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想问我吃的是什么?”
“毒药。”
徐弦月自问自答,把玩着手中药瓶,幽幽淡淡道。
“不过既是我研制的,分量自是拿捏精准,三日一次解毒,便不会有任何损碍。我不怕死,那你呢?红羽?”
小主,
“你怕不怕?”
“我不相信,你会为了一个不曾完全信任于你的主子,甘心舍命。”
[你——你连自己都下去的手,真是狠毒!]
徐弦月起身重新收好木箱,叹惋道:“那有什么办法,你不了解我。
“与其受人所制,窝窝囊囊地活着,倒不如痛痛快快搏一场,随着自己的心意化风而去,倒也畅快!”
[若真是如此,届时我的主子自会救我,助我离了你的身体。]
[你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