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弋觉得云梁在找什么东西,那东西就在这山里,他来来回回的找着,急得满头大汗。
可是他碍于自己,不敢明目张胆的找。
不多时,秋水弋抬起头来,云梁正站在他面前。“天晚了,你还要待在这吗?”
秋水弋:“你在找一个不想让我知道的东西是么?”
云梁:“是”。
不被信任的感觉很不好,秋水弋感觉像含了口盐水,涌上来都是咸涩感。
云梁又道:“那个,那边有处空地比较干净,你去那休息吧!”
秋水弋看着云梁笑了笑,心想:真是拙劣啊。
或许,云梁要找的东西就在自己这。
但他还是听话的离开了,按照云梁指的去处,默默的去休息,给他提供便利。
果然,云梁在附近四处寻找起来。
月亮高挂时,他才停了下来,靠在一处石头边休息。
秋水弋原本听的清他的一举一动,可当他突然停下来,四周开始静的可怕。
秋水弋无意识的咳了一声,他听到远在一边的人动了动。
于是他又咳了一声,这次没听到动静了。
秋水弋不甘心的连着咳了几声,咳的脸上都泛起红晕。
不多时,云梁果然坐了过来,手搭在他的脉上。
“阿秋”,云梁唤了一声,秋水弋闭着眼睛没理他,却微微翻动了下身体。
云梁没察觉秋水弋的脉有什么问题,不过看脉搏的起伏,这个人可没睡着。
咳嗽或许是呛了风,也可能是某种外界刺激。
既然无碍,他便起身要走,却发现衣摆被秋水弋压住了。
“阿秋”,云梁又唤了一声,见这人非要装睡,他便微微用力在他的脉门上摩挲了一下。
他诊脉的时候就发现秋水弋手腕被蚊虫咬了个包,这山中的蚊虫异常凶猛,这包又红又肿。
在他若轻若重的刮蹭下,原本细微的刺痛开始从皮肤底层蔓延开来,转化为一阵难以抑制的瘙痒。
秋水弋难耐的伸出另一只手,却一把被云梁抓住,“别挠”。
秋水弋委屈道:“痒。”
云梁狡黠的笑了笑,“我去给你拿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