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弋冷冷笑了一声,“?我不是么?”
“?刚才是,但现在不是。”云梁沉静的眼神审视着秋水弋,“?你长的这么好,为什么这么蛇蝎心肠?”
秋水弋好似抓不到重点般,他逼近一步,“?我长的好吗?”
他把剑从死人身上一拔,带着血的剑一步步逼近云梁。
云梁一屁股坐在地上,秋水弋还在追问。
“?好吗”。
云梁攥紧了拳头,咬牙道:“?…好”
“?好看吧,良心换的。”
秋水弋把剑抵着云梁的领口,剑上的血还在一滴滴的往下落。
云梁动也不敢动,只听秋水弋缓缓说道,“你长的也不错,可惜是脑子换的。”
随着剑光一闪,云梁闭了眼睛。
秋水弋却只是在他身上擦了擦剑上的血。
秋水弋把剑收回剑鞘,本还想理理袖子,可是一抬手看到袖子被割的四分五裂,索性不整理了。
云梁看到了秋水弋受伤的手臂,他记得那条手臂起码应该有三道剑伤。
“哎,你的伤”。
秋水弋顿了顿,“怎么?”
“流血了…”
“想大发善心,给我包扎啊”,秋水弋从胸腔里哼了一声,“省点药材,留着多救些无用之人吧”。
眼看云梁追着他而来,他拔出剑掷到他脚下,云梁被剑挡住,他就绕开了过来。
对于他这个有病必须治的性子,秋水弋也是哭笑不得。
他抬眼看了看天空,只是看了一眼,就连忙低下头,天太蓝了,蓝的让人害怕。
他转过头对着云梁,一双眼睛像含着情,“那你轻点,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