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州牧坐下,第一句便开门见山。
二叔想到此,也汗颜不已。
“说来惭愧。那苏九,着实是难得商才。谈起买卖来,一套一套的。”
“弟弟也是一时气极。这才晕了一瞬。”
话虽这么说,但程州牧还是不放心。
“大夫如何说?可有大碍?”
程家就这么一个管着家业的弟弟,他不能出事。
想到这,程州牧也白了一眼旁边的程文。
心中也在叹气,这个没心没肺的二儿子,何时才能接弟弟的衣钵。
“无甚大事,已服过汤药,好着呢。”
二叔摆摆手,表示自己无碍。
“急急叫兄长和大侄子来,是想重新商议关于阿衡同苏九的亲事。”
重新商议?
程州牧有些不解。
苏子意有商才,嫁他三儿子,那不是给程家添了一大助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