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州牧带着程武和程文赶往程宅。
“你二叔怎会突然病倒?可是出了何事?”
程州牧厉色看向程文。
只见他挠挠头。支支吾吾。最后才说道。
“二叔想单独议事。约莫,因白日同九表妹谈买卖,给谈晕过去了。”
“甚?谈个买卖,都能谈晕过去?请大夫否?”
程州牧有些不敢置信。一个乖巧的小丫头片子,还有气死人的本事?
程文低首不敢替苏子意狡辩。只小声回道。
“请了,无大碍。说是气急攻心。”
他在家中地位,十分尴尬。父亲不待见,二叔也整日嫌弃。
也是,四兄弟,唯独他不学无术。不读书,不考功名。
就连跟着二叔学做买卖,也是自由闲散。
家中老二不好当呐!
父子三人很快来到程宅。二叔已在正厅坐着等待。
见人匆匆进门,便招手让婢子上茶。
“二弟因何被一个小娘子给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