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被一个小娘子一语道破。他还是有些丢面的。但他不会直接与她相谈此事。
“你一个小娘子哪知朝堂之事,莫以为侥幸做点小买卖,便觉着自己很能耐了。”
程二叔面上有些愠色。
“子意着实不善朝堂之事。但子意做过的事,若非因这娘子身,只怕早入朝为官了。”
苏子意有些好笑他的恼羞成怒。被说中了,碍于面子,还强辩她是女子不懂朝政。
“唉我说你这小娘子,这说话口气,都是跟那个猴学的罢?开口尽是妄言,也不怕闪了舌。”
程二叔一听她说自己之能,足以入朝,不由嗤笑。
“呵,看来表舅父对子意知之甚少啊!好罢,今日让您尽数知晓去。”
苏子意笑了起来。
“先说朝中的新秀,户部侍郎,表舅父听过罢。举国皆知,他出身农户,少年英才。”
提到户部侍郎,程二叔自然知道。也正是因这刘侍郎,他才亲自跑这一趟。
“户部侍郎,我自然知。也听那猴说了,他欲认你父亲做义父,却被你推拒了。”
若苏家有个户部侍郎的义子,慢慢筹谋,不愁将来。
“呀,表舅父既知刘侍郎,那便省子意口舌了。他想认义父,那是因为他这官身,是子意为他所谋。”
苏子意扬起得意的嘴角,虽然功劳不全在她,可程家哪里知内情,她揽一揽,又无人去揭穿。
可程二叔却大笑起来,全然不信。
“这大话说的,越发没谱。”
呀!居然不信?
行吧,等下可要扶好你的眼珠子,省得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