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引到点子上了。
“这些也不能一蹴而就,子意与郎君也算旧识,本有一桩生意与卓家合作,为助郎君更近于魏州牧,便将其抽与郎君罢。”苏子意沉思片刻,最后忍痛说道。
“哦~?是何生意?”简先生见重点呼之欲出,连忙追问。
“那便是卓家手制糖生意,那方子,便是子意出的。郎君拿去献与秦州牧罢。刘巡使助凉州行策,其中最南县必种甜蔗甜菜,这便是原料,郎君可借州府之力,尽数收去原料,那卓家便无从做起了。单涂州两年制糖生意,便获利十万两,同是江南的凉州,自不在话下。”
一听两年十万,简先生瞪大双眼,单这一项生意便如此多,那再多几项……
不敢往下想。
“可这些都尽数交与州府,本郎君仍无产业傍身,依旧如蔽履……”一直在旁沉默的李必,终于开口问道。献上去了,他还有甚?
“有一种制糖不可或缺的材料,由郎君来同子意采买罢。任谁不卖,只给三郎君。至于郎君交与州府如何取价,全看您的意思了。
得信魏州牧后,郎君再借州府之势,把卓家米粮生意掐了。策成余粮多,郎君若不欲沾手,便限价之,限高限低,既保粮农利益,又压制奸商牟利。况且,天子建粮仓在即,届时州府必会尽收余粮,郎君若提前绸缪,也能小赚一笔,别都给那些奸商占了去。”苏子意也只能言尽于此了,之后全看他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