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晋丧礼后,新年越发近了,京城也越发暗涌流动。
拱卫胤禩的各方势力意图在宫宴给康熙献重礼,以表胤禩对康熙孝心的同时,进一步突出胤禩在“择立新储君”中的优势;
胤祉和荣妃见状,也暗中准备着,想要在宫宴上力压老八,原话是“不能让老八一个人出风头”。
三福晋不断地在信中向宜修抱怨,什么用得上就是好儿子,用不上就是“逆子”“没用的孙子/孙女”,弘春怎么就摊上了这两个被权力迷了心的阿玛和玛嬷,她深感对不起大儿子。
宜修在信里回复:三嫂,无论弘春摊上怎样的阿玛和玛嬷,有你这么一位疼爱他的额娘,足以抵消所有的不堪!
弘春,肯定因有你为母而自豪。
三福晋拿着回信,顿觉斗志满满,心暖了又暖的情况下,大发雌威“闯”进了胤祉的书房,当着胤祉老师陈梦雷以及一众幕僚的面,给予了所有人一顿来自福晋的“博爱”后,所有幕僚都明白了一件事儿——
给诚郡王胤祉添筹码可以,但绝对不能把主意打到府中孩子身上,谁敢打主意,谁就得被“主意”打。
陈梦雷五十来岁了,顶着黑眼圈,哭着对诚郡王说:“三爷,老臣这辈子,第一次被女人打啊,呜呜呜,晚节不保哇……呜呜呜呜~”
胤祉手按着脖颈处的红肿,嘴角还带着丝丝血迹,无奈地宽慰:“陈师,我家葡萄架子扎的太大了,一倒整个府邸都得抖三抖,您、您多担待!”
鼻青脸肿的幕僚们垂眸:是啊,何止是抖三抖,您的腿现在还在抖呢!
让胤祉见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后,三福晋心情舒畅地回了正院,田侧福晋、黎格格等早就在此等候多时。
人一回来,数个美人围上前,殷勤地提供热茶、按摩、捶腿等服务,软声细语地在三福晋耳边夸赞,“福晋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