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在客院的外男,堂而皇之如入无人之境,进了后院,那是不是陶氏偷人,也是理所当然。”
“有些话,我憋很久了,今日闹到这个地步,索性敞开了说,大不了待会儿我入宫向皇后娘娘请罪,言明我这个宫里出来的贤妾伺候不了你和陶氏这对大贱人,任凭皇后娘娘处罚。”
“顾平徵,你真不是的男人!”
“软饭硬吃也就罢了,还过河拆桥。”
“一面靠着发妻的嫁妆,在上京勋贵官宦圈混的风生水起;一面又挪用着发妻的嫁妆,偷偷置办宅院养着外室儿女。”
“发妻亡故,尸骨未寒,你就欢天喜地用亡妻的嫁妆大摆婚宴,抬外室入府。”
“不,你不仅不是个男人,是根本不算人!”
“冠上你的姓氏,实乃耻辱。”
琴书面无表情又很是不走心的替折枝开脱解释了一句“老爷,折枝性情耿直,言语无状,还请老爷饶恕折枝的直言不讳。”
顾荣忍俊不禁。
性情耿直。
直言不讳。
这开脱,实在妙计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