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陶家人才是名副其实的贱人!”
“从上贱到下,从老贱到小,从里贱到外。”
“看清楚了,我和琴书在皇后娘娘身边侍奉多年,家世清清白白,更是陛下和皇后娘娘钦赐的贤妾。”
“可不是什么自甘堕落给人做外室,又不甘心只做外室,给正室嫡子下毒的贱人!”
“我们的亲族虽算不得显贵之,但也是老实本分之人,哪像你们陶家,被流放挖矿也挖不掉骨子里的恶心。”
“倘若不是陛下和娘娘的旨意,我都懒得踏入这脏污烂臭的府邸,真是恶心他娘夸恶心,好恶心!”
“折枝!”顾平徵面露不悦,紧锁眉头,厉声喝止,“适可而止!”
折枝伸出手指,指着顾平徵“你闭嘴!”
“现在知道适可而止了?”
“你那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妻的兄嫂闯入琴书的致真院和我的意泉院时,你怎么不说适可而止!”
“他们夫妻抢掠我和琴书的嫁妆和收拾时,你怎么不说适可而止!”
“陶氏的长兄众目睽睽脱落子小解时,你怎么不说适合而止!”
“我和琴书求你给个公道时,你怎么不说适可而止!”
“该你说话时,跟个哑巴似的,连个屁也不放,不该你说话时,你又想起自己长了嘴,偏偏要显示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