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了几眼,未有所获。
宁瑕眉目冷淡,神情坦然。
顾荣跪伏在地,自始至终都不曾与宁瑕眉来眼去。
是她多虑了。
***敛起心神“你且说说。”
谢灼斟酌言辞,三言两语将陶氏的恶毒、汝阳伯的漠视、顾荣的婚约、沈和正的荒唐尽数道出。
***闻言,抬手一掌拍在了软榻上。
“谁给陶氏的胆子!”
旋即,尤不解气的怒瞪顾荣“哭哭啼啼有何用!”
顾荣身子一颤,不敢言语。
“你顾荣的凶名,本宫如雷贯耳。”
“怎么?”
“纸老虎?”
***站起身来,恨铁不成钢的怒斥。
顾荣微微仰头,满脸泪水“殿下,臣女杖毙下人,非滥杀狠辣。实在是因为下人对主不敬、欺辱幼主,趁臣女罚跪祠堂,苛待舍弟,寒冬腊月舍弟染风寒,久久不愈险些丧命。”
“臣女智拙愚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护舍弟。”
“臣女给殿下丢脸,让殿下蒙羞了。”
见***动容,顾荣适时顺竿子往上爬。
“汝阳伯是死人?”***没好气道。
顾荣眼眸含泪,凄楚一笑“许是父亲忙碌,早出晚归,分身乏术。”
“也或许是臣女与舍弟,一个愚笨一个羸弱,难讨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