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顾二爷啐了陶姨娘一口“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这些年,爷瞧着你就不是个好的。”
惊蛰袖子一甩,兰花指一翘,咿咿呀呀唱了起来“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荣丫头是伯府的嫡女,你一个外室扶正的继妻敢算计荣丫头的婚事,爷现在就让我知道知道花为什么这样红。”顾二爷边说边撸袖子,灵活地一巴掌扇在了陶氏脸上。
陶氏脸上的巴掌印瞬间对称了。
“顾二!”汝阳伯怒斥“她是你长嫂!”
顾二爷又踹了陶氏两脚,不服气回瞪着汝阳伯“她不是,荣氏才是我的长嫂!”
“大哥没良心,我有。”
“大哥记性差,我好。”
“是大哥忘了当年低三下四的窘迫和捉襟见肘的凄苦!”
“大哥娶了荣氏,汝阳伯府才起死回生花团锦簇。我的四时衣裳,发冠玉饰、田产屋舍,都是荣氏为我置办的,不是陶氏!”
“若没有荣氏,大哥恐怕早已灰头土脸地返回祖籍,哪还有机会在上京耀武扬威。”
“既然陶氏那么看重沈家的坏种,自己收拾收拾嫁过去就得了,为什么非要祸害荣丫头!”
“我瞧着沈其山对陶氏也是情意绵绵的,陶氏本事大,一人伺候父子俩不在话下。”
“受委屈的是荣丫头,大哥却要荣丫头息事宁人忍气吞声,这是哪门子道理。”
“如果大哥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