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两人将阻拦的小厮用脚踩在地上。
“玉荷姑娘,我对你的琴技和小曲爱慕不已,能单独为小爷我来一段么。”
玉荷强撑着坐起来,此刻她肚子疼得好像肠子缠成麻团一样,浑身都是冷汗,薄薄的纱衣粘在身上,露出凹凸有致的身段,看得公子哥心痒难耐。
“感谢公子垂爱,但奴家今天月事在身,实在是弹不动分毫!”
“嗯?刚才明明在琴池连弹三首,到本公子这儿就是大病在身,床都下不来了,你让我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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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嘟囔完,下意识将手伸向腰间,这是他一种习惯性动作,每当心中涌起怒火的时候,都会如此这般。
在大营里,每当心中有气无处发泄,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架起重机枪,然后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对着俘虏疯狂扫射。
“哒哒哒”的枪声震耳欲聋,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看着俘虏脸上的恐慌和恳求,还有那濒死的绝望,让他仰天狂笑。
如果没有俘虏可供宣泄,那么陪伴在他身旁的女子可就要遭殃了。他会扬起皮鞭,毫不留情地朝着那些柔弱的身躯狠狠抽去。每一鞭下去,都会带起一道血痕和声声凄厉的惨叫。
而他对此乐此不疲,眼中闪烁着残忍而扭曲的光芒。
玉荷看到公子哥腰间亮出漆黑冰冷的枪口,想大声呼喊奶奶,又怕惹怒眼前的客人,只好穿起衣服,捂着肚子将琴从架子上取下来。
“公子,请坐,想听玉荷弹什么?”
“嗯,还算有点眼力劲儿,就弹十面埋伏吧,老子浴血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