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熙宗,鸣蝉阁。
“清漓!清漓!沈乐言来信啦!”
大清早,陈靖正在院子里练剑,一只千纸鹤飞过了鸣蝉阁的结界,陈靖看了一眼信里的内容,然后一把丢掉了手里的佩剑,喜形于色。
很快他的喊声就响彻了整个鸣蝉阁。
郑子珩正在止水阁与几位长老议事,听到外头的响动,略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但事关小师弟,他向几位长老告了一声歉意,便离开了书房。
清漓是第一个到的:“不就是沈乐言来信了吗,之前又不是没来过,也值得你这样大呼小叫的?”
这样说着,清漓却很快伸手抢信。
“这次是有大事!你别抢啊——我还要给师父看呢!”
“我可以复述给郑师兄听!”
“清漓!”
“好了,陈靖,小师弟在信里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