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气一下子沿着脊骨窜了上来,陆元弋的手明明很凉,但抱着他时,他却又觉得热得要命。
【记得?具体是……记得哪些?】
少年紧张得整个人都绷紧了。
他师父在他掌心慢悠悠地写字。
“自然是什么都记得,你和余祝……”
“师父!”
陆元弋没再继续写下去,似乎是照顾他的情绪,在等他平复心跳。
沈乐言缓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缓不过来一点,索性一口气问了下去。
【师父既然都知道了,那,那,那……】
陆元弋好像轻轻笑了一声,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耳尖又传来了一丝温热的吐息。
掌心也变得有些酥痒,可能是失去了视觉和听觉的缘故,他的触觉变得格外敏感。
“在我的床榻上睡了这么多日,总要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