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花伯在吃着人家的凉薯,而花伯的牛更是也加入了其中,只是把人家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凉薯往死了吃着,这幸亏没有让少秋看到,不然的话,不知要多么心疼呢。如此吃到半夜,人们此时也是都吃饱了,而花伯的牛也不用放到大山上了,吃了这么多凉薯,一时似乎较比吃之前变得肥了不少。
花伯赶着自己的牛下了大山,可是在大路上,竟然碰到了少秋,此人直是把一担凉薯从吕镇挑到了荒村了。从吕镇到荒村,少说也有上百里地,而且道路泥泞,这一路走来,其中之辛酸,直是非外人所能知道的。
少秋此时走在大路上,见花伯扛着一大袋凉薯站在自己的面前,当然,花伯之凉薯,因为自己之不勤劳,烈日炎炎的躺在家里睡大觉,因此之故,并没有长起来。都被一些杂草吞没了。
此时少秋看到花伯扛了一大袋凉薯,此只能是自己种出来的,可是一时因为没有证据,也不便指出来。少秋只是看了一眼,虽然心知肚明,可是真的不能说出来,不然的话,花伯可能会做毒事的。
“伯伯好呀。”少秋碰到了花伯,便这么问候一声。
“好好好。”花伯笑着回答。
当然虽然是这么问候一声,可是对于花伯肩上扛着的凉薯却只能是视而不见,不然的话,这可能不太好。花伯没了面子,这便可能会狗急跳墙,一时什么都做得出来,为了区区几个凉薯可能真的会弄到与少秋拚命之地步。划不来,因此少秋只能是装着看不见而已。
“伯伯肩上扛着这么一大袋南瓜呀。”少秋明知是凉薯,可是亦只能是认为是南瓜了,不然的话,与之搞不好关系,届时小花要如何与自己在一起呢。
“呵呵,”花伯笑着说,“是南瓜呀,我自己地里摘来的南瓜。”
少秋一时也不便与之多说什么,这便挑着这一担凉薯,复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把这凉薯往这屋子外面一摆,此时浑身上下已然是一片之肮脏,两脚已然是麻木了,而且鞋子也是破得不堪,好花看到了,这便不住地笑着。
放下了凉薯后,少秋这便静静地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而听见花伯一家不住地大笑着。只是听不见小花之笑声,不知她这时到底在什么地方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