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不要了之说,想都不要去想了,毕竟种出来这么多的凉薯是相当之不容易的,其中含着自己多少辛酸的汗水,就此不要了,人在做天在看的,届时最好不要打雷,不然的话,自己就危险了。雷难道不会打自己么?
况且这天本来就下着雨,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打雷了呢?因此无论怎么说,这都不能不要了,尽管这凉薯已然是不像样了,有些甚至都有点坏了。不过纵使是如此,也不能说不要了,就像做妈妈的,谁会因为自己的孩子不够优秀就不要了呢?
少秋挑着一担凉薯往泥泞不堪的土路上走去了,道路上,因为泥污之过于深沉,一只脚踩下去了,好久都拔不出来,拔出来时,发现自己脚虽然是出来了,可是这鞋子尚且还留在泥污里。一时只能是穿着一只鞋子走路了,因为那只鞋子钻进了泥污深处,纵使是翻出了一条鳅鱼了,而自己的鞋子尚且还找不到。只能是不要了呗。
夜色渐渐地降临了,大路上既相当之滑,稍有不慎,便会摔倒,一时只能是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不然的话,想走出此不世之泥潭,怕是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幸好这旷野之中没有鬼,不然的话,碰上了,想逃出其掌心,怕是不可能的。
一时少秋挑着这一担凉薯走在这大路上,也不知何人如此缺德,竟然在大路上安了个套子,此可能是夹野兽用的,却夹住了少秋的那只穿鞋子的脚,一时也并无大碍。走了一阵子,虽然只是走了十几米远,离荒村还远着哩,这便坐在路边休息,想抽支烟,或者是喝口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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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花伯搭着大船回到了荒村,此时又站在少秋的大田边,知道他人去了吕镇,一时只怕是不能回来,这便扛着一把锄头在其大田里挖凉薯吃。他自己当然也种了不少的凉薯,可是不舍得吃,这便挖着少秋的凉薯,而且还请其他的人吃着,说此凉薯是自己种出来的。
其他之人吃着这凉薯,直是不住地对着这花伯竖着大拇指,此直是清甜可口之至,简直比西瓜还好吃,有人甚至吃拉肚子了,尚且还在不住地吃着。“唉,你既然吃拉肚子了,再还这么大口大口地吃着,这怕不行的,还是等肚子好了,不拉肚子了,再来敞开了肚皮大吃特吃吧。”花伯如此劝说着。
“没事,这太好吃了,我再吃最后一个吧。”那人如此回答。
“你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个最后一个了。”花伯笑着说道。
“花伯你人这么好,请我们吃这么多的凉薯,我们要如何报答你呢?”其中有人如此问道。
“这谈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真要报答的话,以后看到有人打我了,这便请你们帮帮我就成了。”花伯如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