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觉坐在杜良对面说:“杜良大人,我希望您不知道这件事,凶手可是您的亲卫窦搓靖和崔庆书亲自带兵杀人放火,现在德高找我父亲要人,我难辞其咎啊,抚仙王城内城到了关键时期,正如您的属下我一样,我的属下出了这样的事情,我难以附众啊,不配其位,难任其职。”
杜良看黄标听出来东觉要辞职,脸上有种难掩喜悦,黄标见杜良没有说话,就插话说:“虽然是杜良大人属下,这些人背着大冢宰坐丧尽天良之事,也不能让大人背锅啊。”
东觉猜测的没错,黄标背信弃义,翻脸不认人是其本性,这也是东觉让他来的目的,如果没有黄标这话,杜良或许不会阻拦自己辞职,但有黄标在,杜良不会让自己辞职。
黄标的话,让杜良很恶心,心里说:“这蠢猪盼着东觉辞职,任何时候就不忘来抢夺抚仙王城的的主权。”
杜良说:“东觉大人要置我于不仁不义吗?你辞职就是打我的脸.......”
“不好啦......”守卫王红兵喊叫着打断了杜良的话。
“拉出去,砍了。”杜良很是气愤的说:“没看见我在和诸位大人有要事在谈?穆司赞你不想干了吗?”
穆司赞跪地哆哆嗦嗦的说:“大人,有人发现百名亲卫被杀,特来向您报告。”
杜良摆摆手说:“说吧,什么人被杀?”
王红兵心惊胆战的说:“回大冢宰,窦搓靖......崔庆书数十人被杀,在......凤凰谷以东十里外,黄家坟满地的尸骨,被猛兽鬼魅吞噬殆尽,是附近牧的张老汉发现,千总甫普贵派人去查验,是,窦搓靖和崔庆书之人所留遗物。”
“寡人知道了,下去吧。”杜良转头看了眼东觉几众人说:“这两个畜生,还是遭了天谴。”
东觉早就想到被灭口的结果,就对杜良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既然苍天替麦溪冲的父老乡亲惩罚了他们,也有了交代。”
东觉知道,这是心里的较量,他猜测杜良已经看出来自己看出来眉目,但装作道貌岸然的样子,或许王廷之内就没有真实,真实就是根据需要来草菅人命。
感觉东觉已经出了恶气一样,他长叹一声,好像才发现韩敬一样,问道:“韩大人也在?”
黄标知道是杜良所为,因为自己的始作俑者,表面上,杜良告知自己不去管这事,但杜良还是派人把茶佟喝的善存杀了,顿时对杜良有种亲切感,就对杜良大方的说:“死几个草民不足为奇,这两位将军还有那么多士兵也没必要死啊?”
听黄标这话,把杜良气的想跳起来把他碎尸万段,这刚刚要结束的事情,又被黄标提起来,并把自己要放在火上烤。
韩敬拉拉黄标,提醒他不要再说,黄标好像今天就是来拆台的一样,看看杜良十分的不高兴,就说:“这事肯定和杜良两人没有关系。”
东觉问道黄标道:“是黄标大人所为?”
“怎么可能是我?”他连摆手,加推脱的说。
杜良强忍心中怒火说:“令黄标大人就此事调查清楚,给麦溪冲百姓一个交代。老夫累了,都回去吧。”
黄标本来是看热闹的,现在摊上事了,一副死皮赖脸的说:“我.......我调查?”
杜良看都不看众人一眼,甩袖进入内室而去。
东觉对黄标说:“黄大人,我替麦溪冲父老乡亲,向您谢恩了,以后家父也要指望黄大人保护了,我也向您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