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城对茶喜说:“我一定为岳父报仇雪恨,你好好养伤,我会保护你。”
茶喜点头,这个世界上,原来由父亲可以依靠,父亲就是自己山,但现在山倒了,德老爹给自己说的这个夫君,身高英俊,魁伟大丈夫,能不能吧爱护自己,也为未可知,但自己已经乜有了可以依靠的人了,只能希望他是自己可以信任和依靠的人。
勤里对童各和凤城说:“我已封锁了茶喜的消息,等稍微好转,把他转移出去。你们两个现在去审问被俘之人,定要找到线索,我才东觉此时去找杜良了,能猜到的结果要么他装作一无所知,要么推出来个替死垫背的了结此事。”
签字画押,关键要把窦搓靖和崔庆书两人找到,童各对凤城说:“我已经派人过来,你看一下茶喜,如果身体无碍,就先送到海晏,在这里不安全。”
童各没有锁送到海晏那里,凤城也没有问,凤城猜测对方可能就是对付东觉的,自己的亲人成了牺牲品,此时东觉大人管不管,无论解决的怎样,对方都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还是走为上策。
凤城点头,他知道如果送到自己家里,也会把灾难带来,并且防不胜防,多加了很多风险和牵挂,不如就童各的安排,或许自己跟随东觉的目的以另一种方式达到。
黄标跟着东觉到了杜良府邸,侍卫给两人说:“韩大人还在里面,请两位大人稍等。”
童各再返回凤凰城,见到童各和黄标在一起,给东觉把审问的结果和证据给了东觉,东觉点头,传话给童各做好自己的防备,切记不可轻举妄动。
东觉让童各调查杜良调兵遣将也没有眉目,他猜测这杜良和韩敬定为火龙果而为,麦溪冲惨案是个开始,这里面有没有黄标的事,把他拉上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再说自己父母在麦溪冲。东觉就让杜良知道自己关注的是私人恩怨,而非滇海军政大事,让杜良对自己的防备降低或者转移。
能不能达到目的,他不知道,但可以借此事洞察杜良的阴谋诡计。
东觉径直往里闯,侍卫秉承知道东觉向来沉稳,任何事情都是深思熟虑,闯冢宰府邸,他不是不知道后果,但现在看其一脸怒气,身后还跟着有点幸灾乐祸的黄标。
秉承没拦着,而是快跑几步,到偏厅门前故意大声给门口的亲卫穆司赞说:“东觉大人有急事,闯进来了......”
穆司赞抬头已见东觉,挥手把秉承推到一边,迎着东觉两人过来,伸手拦截道:“大冢宰里面正商要事,请两位大人留步。”
穆司赞见自己也拦不住东觉,就大声喊道:“东觉大人和黄标大人,两位大人求见大冢宰。”
房间里的杜良听见了门外的东觉,从窗缝里看了东觉和黄标,猜想就是麦溪冲的事情,他心中有数,昨夜窦搓靖和崔庆书回来,杜良问清了来龙去脉,就把两人和其士卒灭了口,知道此时的只有自己一个人,自己不说,他能奈何?
面前的韩敬露出慌乱神色,支支吾吾问杜良说:“我......我,要不要藏起来?”
“你做什么坏事了?见不得人?”
“没,我做什么坏事了?”
杜良问道:“没做什么坏事,躲藏什么,就好好的在这里。”杜良给亲卫王栖要使个眼色说:“把两位大人请进来吧。”
东觉一改以前的文雅儒士,满身的戾气,见到杜良也不施礼,直接问道:“杜良大人,我是您的人,现在有人要在你我之间制造隔阂,我听您的意见,如果您要我的命,现在就拿去!”
东觉的态度和语气是在质问杜良,让黄标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以为东觉依然向杜良低三下四,他被吓坏了,坐不是坐,站不是站,想离开也不敢,憨愣愣的矗在中间,满脸震惊和疑问。
韩敬也被东觉的气势震慑了,欠半个屁股,起来给东觉问好。
杜良为掩盖自己内心的不安,故意大声“哈哈..;...”大笑说:“什么事?什么人?敢欺负到工部尚书东觉大人头上,就是和我杜良过不去,尹健......快叫尹健大人亲自去查。”门外的侍卫过来答应领命,转身走了。
“来来,都坐下,坐下说,什么事情?东觉大人。”杜良给众人摆手,他稳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