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枣放到陶镜杨面前,又将核桃放到了灰毛鹦鹉面前。
宕机某人坐在原地看着他的动作,心道,诶,就在侧殿她怎么没听见响动呢?
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哦哦,原来是忘了调高听感。
她感受了一下这较为静寂的四周,既听不见后殿守卫的整顿声,也听不见前路宫人快步走过的声音。
只听得见眼前来人的脚步,和小盅放置在桌上的「咯哒」声。
她想,这个音量也挺好的,或许以后可以一直维持在这。
“想什么呢,一醒就在这里愣神。”
李承泽穿着一身常衣,扎染米色外衫,柳绿色衬衣襟领和橘红色的褶纹下摆。
“在想早朝说的银子该从哪儿来。”她咬了口青枣,感觉chui chui 的。
李承泽想伸手去捏青枣的动作一顿,不知为何,心中突然生了些闷气。
一说话就是谈论国事...难道就没有别的话要同他讲么。
他动作不小的故意转过身去背对着人,不再出声。
他想,这么明显的生闷气,陶镜杨应该能看出来吧?
没过一会儿,身后人便在他沉默片刻后起身。
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就在李承泽以为会有人轻抚自己的肩膀之时,脚步停止。
并传来一声物件破碎的声音。
李承泽寻声转头......
陶镜杨竟然在给这死鹦鹉扒核桃!!
现在就连鹦鹉都要比他重要!?
李承泽原还打算保持风度,站在原地沉着脸,想着陶镜杨总会发现他的不妥。
但没有。
她甚至又给死鸟儿扒开一颗。
忍不了了,真的。
气得他一把夺下陶镜杨手中的核桃,对着窗外就给扔了出去。
“诶?”陶镜杨一脸懵的看着他的动作。
还有这傻鸟也是一字傻,嗖的就跟着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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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眼疾手快的紧闭上窗,将这小东西给关在了外头。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这一看就是常干。
「噗嗤」一声,陶镜杨看着他的举动没忍住笑。
许是觉得不妥,遮着唇瓣的动作还有着女儿家的调皮和可爱。
“你这动作熟练的很,莫非日日都要将它给撵出去?”
“......它素来吵得很,你不在,它每天早晨都会在我床边骂人。”
“骂人?”她来了兴趣,“仔细说说。”
要真会骂人就再教几句,到时候带早朝上替她骂大臣。
李承泽不知他想法,只是回身平静道,“嗯,天天在我床边喊:「李承泽,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