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镜杨从午睡中醒来,自己一个人走出了房门,去到前院的亭中吹风。
悠然抱了只鸟儿过来,虽然离得远,但还是能看出怀中抱着的是陶小鹉。
待悠然走近后,陶镜杨摸了摸陶小鹉的小脑瓜,问:“它不是飞走了吗,怎得又回来了。”
悠然「咯咯」一笑:“镜杨姐,你还记得二殿下送你的那只鹰吗?”
陶镜杨惊讶:“记得,你的意思是,是李小鹰把它抓回来的?”
悠然摇摇头,笑意更甚:“不是的,谢必安说,这陶小鹉压根儿就没出过府。”
悠然翻着陶小鹉的身体:
“镜杨姐,你看,这腹部、翅膀还有背部,都有鹰抓的痕迹。估计是每次想飞走,都会被那李小鹰给打回来。”
“那鹰平日都在哪儿呢,怎么很少见到它?”陶镜杨揉着鹦鹉的脑袋问道。
“应该是谢必安在管着,用不要我将他叫来?”
陶镜杨摇头,“别了,再给咱们小鹦鹉给吓着。”
她扶正鹦鹉的身子,字正腔圆的教它说话:“来陶小鹉,跟我学:「李承泽是大笨蛋。」”
【陶小鹉】:「李承泽。」
【陶镜杨】:「是大笨蛋。」
【陶小鹉】:「是大笨蛋。」
“诶,学的真快。”陶镜杨从一旁的碟子中,捏起了一颗榛子喂给它。
「谢谢。」陶小鹉超绝小太监音。
正教着呢,就从身后传来李承泽的声音:“镜杨,教它说什么呢?”
他刚才在远处,听见她们好像模模糊糊的说着什么「笨蛋」。
陶镜杨面不改色:“教它说「谢谢」呢,做人得有礼貌,懂不懂?”
悠然很有眼力的离开了,此时四下无人。
“镜杨,你在山里藏着的钱,打算让我帮你怎么处置?”
李承泽直接点题,那钱真的太多了,放在那儿多一天,也就多了一分危险。
陶镜杨逗鸟的手一顿,双手攥住陶小鹉,把它往空中一抛,放它飞走了。
李承泽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问她:“你就不怕它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