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若有所思,细想之下:
“莫非...是替二皇子瞧病?这不对吧,皇子生病自有太医为其诊治,怎会需要范闲去请费介出山?”
“你说的没错,所以这病,不是给皇子瞧的。”
范建的眼睛看着陈萍萍,陈萍萍对上他的目光,沉声道:
“是给他府上那女子瞧的。所以我猜想,范闲这身份,只怕也是这女子说出去的。”
一阵莫名其妙的「恐慌」感,萦绕在此间屋中,久久不散。
这世上知道范闲身份的人,真的都要死绝了。
这里不是形容词,这里是生物科学。
全天下,只有五竹、「死党」三人、儋州老奶以及其师父费介知晓。
这样的秘闻,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小女娃子知道?这陶镜杨......
“陈萍萍,你可查到这女子的来历?”
“查过,查不到真的。
能查到的,全都是二皇子散出的假消息。”他松了身子,靠在轮椅上:“二皇子这回,怕是得到了个大助力。”
范建「哼」了一声,颇有些倨傲与狠厉,道:“饶他是皇子还是谁,都别想利用我的儿子。”
提到「儿子」这个词时,范建不自觉的加重了语气。
陈萍萍看着范建的神态,只觉得范建这脾气,好像几十年如一日的不曾变过:
“那么生气做什么?说不准会是「友」呢。”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
“不知道,猜的。”
范建拂拂袖子,转身离去,边走边说:“不论你在计划什么,都必须要保证我儿子的平安。”
范建离去,门外的暗卫将门关好,只留陈萍萍一人。
他捻起早已冷掉的茶,轻声道:“范闲是她的孩子。”
【我也不会让他犯险。】
冷茶被一饮而尽,空了的杯子被其主人搁置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咚」。
皇子府。
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