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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治疗:沉默的来访者
小玲被她的母亲带到了我的诊所。她瘦小的身躯裹在一件略显宽大的校服里,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书包带,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她的母亲焦虑地站在一旁,低声告诉我:“医生,她已经两个月没说过一句话了。”
我点点头,示意母亲在候诊室等待,然后蹲下身,与小玲平视。她的眼睛很大,却空洞无神,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我轻声说:“小玲,我是这里的医生,你可以叫我李医生。这里很安全,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说任何你想说的话。”
她没有回应,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化。我决定不急于追问,而是带她进入治疗室。房间里有一架钢琴,我坐到琴凳上,随意弹奏了一段轻柔的旋律。小玲的目光似乎被琴声吸引,微微抬起了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