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住在男人的房子里,起初,吃穿用度皆由男方支付,后来,男人迷上了赌桌,不但将自己的存款挥霍一空,还动了挪用赔偿款的心思。
边敏不同意,苦苦哀求,说这是边城的上学费用和留给他将来取媳妇的本钱。
男人冷眉倒竖:
“小兔崽子才多大,你就给他想着给他娶媳妇。再说,我这只是暂时的,等回本了,我自然就还回来了。”
女人拉着他的衣袖,泪水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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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赌了,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赌红了眼的男人,怎肯善罢甘休,一心只想赢得盆满钵满,哪还听得进去这些说教。
床头吵架床尾和,他用最原始的方式哄得付敏放松了警惕,趁着她沉睡之际,偷走存折,取走了存折上全部的钱。
等付敏回过神来找男人算账时,已经血本无归。
男人混不在意,语气颇为恶劣:
“哭哭哭,你个老娘们就知道哭,就是你哭得触了霉头,阻了老子的财运,财神爷才绕道走。”
闻言,女人哭得更伤心,想着留给儿子的钱一分不剩,怒意横生,与身材魁梧的男人扭打在一起。
身材娇弱的付敏自然不是男人的对手,对方一个挥掌,她就滚出去老远,额角瞬间鼓得老高。
放学回来的边城,听到卧室的打斗声,抄起手边的棍子,疾步冲进了房间。
他将母亲扶起,举着棍子护在她面前,双眼通红,额头青筋鼓涨,颈下经络紧绷,一副随时作战的样子。
见状,气急败坏的男人双手叉腰,啐了一口,混不吝道:
“哟,能耐了啊,兔崽子,来啊,来啊,往我这儿打。”
男人点着自己的脑袋,摇摇晃晃走向少年,满身戾气。
少年像一只作战的豹子,咬紧腮帮蓄力,双腿前后错开,曲膝弓背,木棍像焊在了手上一般,怒意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