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王爷记性真差,妾身不是同王爷说过吗?妾身的先夫是商人。
好巧不巧,他从前接触过纸张生意,所以妾身知道这些。”
沈锵不由凝眉,怎么每次他问什么,都与她的先夫有关?早知道就不问了。
不知为何,他一听他的美人提起他的先夫,他就感到心烦。
“王爷?可还有什么要问的?”
…………
“王爷?”
“原来是这样,美人写得一手好字,不会也跟你先夫有关吧?”
沈锵目光炯炯,看的鱼闰惜心头发颤,她着急解释:“那……那倒没有,妾身自幼便开始学了。”
“寻常女子家中父母应当很少会让女儿学这些。”
“真的是这样?”
“其实我也不太了解,只是听闻。”
莫说沈锵不了解,鱼闰惜自己也不知晓,想起鱼韵微,她也是官家大小姐。
可家中母亲也不喜她读书写字,寻常女子应当更难得。
“总有例外不是吗?”
沈锵对鱼闰惜所言并未生疑,他平素甚少与平凡女子有所交集,对此确实知之甚少。
“也是。”
“妾身困了呢,我们早些歇息。”
“不行。”
沈锵翻身压在了鱼闰惜身上,他缓缓解起了自己的衣衫。
“王爷是要做甚?妾身真困了!”
“美人不是要看我的心?我现在就给美人瞧瞧。”
“不……不看了,真不看了。”
白日,天气渐凉,鱼闰惜一整日都待在书房,未曾踏出房门一步。
这一日的时间里,鱼闰惜皆在潜心钻研造弩箭的图纸,她打算重新制造一把弩箭。
虽知晓画出来了,也难觅良机寻人去做,可眼下除了这个,她也不知道她还能拿到什么有杀伤力的武器了。
簪子、弓箭、匕首,皆存在弊端,要用这些东西成功杀死沈锵,胜算微乎其微。
若有连弩在手,虽不敢言有十成把握,但胜算定然比簪子、匕首那些要高得多,且还不需要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