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快说说,你是如何猜出来的。”
“很简单,如果跟凌越私通的是府中的一个小丫鬟,王爷会怎么做?”
“一个丫鬟而已,赏他便是。”
“那如果是府中养的那些家姬呢?”
“没什么区别。”
“如果……她是王爷的某个侍妾?”
沈锵语塞,即便那个侍妾是他瞧不上的,也不能成全她与私通之人,这会坏了规矩,对他十分不利。
“凌侍卫跟着王爷有些时候了,自然知晓王爷的脾性,如果是一个丫鬟,他断不会如此。
王爷的夫人就这么几位,还不好猜?”
“原来如此,美人心思要比我想的细腻。”
“若今日妾身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王爷会信妾身吗?”
沈锵想也没想,答道:“会。”
“妾身才不信呢。”
“真的,我真的信美人,不过……我需要时间去想明白。”
“等王爷想明白,黄花菜都凉了。”
“啊?”
鱼闰惜气恼地想要将沈锵推开,沈锵没有给她机会,他搂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收拢了几分。
沈锵淡淡一笑,同鱼闰惜说话的语气带着一丝宠溺:“好了,我真的会信美人,美人别气了。”
…………
“是不是要我把心掏出来给美人瞧,美人才会信我?”
“要,王爷把心掏出来给妾身看看吧。”
“好,待会就给美人看,美人先同我说说,你为何知晓那书写的纸是什么时候有的?美人好像很了解这个。”
鱼闰惜眉头微蹙,陷入了深深的思绪当中。
那纸是陈立所造,虽与她先前所见略有差别,却依旧可轻易辨出是陈立依她的法子所造,她自是知晓什么时候出的。
不得不言,陈立着实厉害,纸都卖到这了,想到陈立,鱼闰惜又突然想到常夕,不知道现在她和温彦亭如何了,之前在高义…………
“美人?”
鱼闰惜拉回了飘远的思绪:“怎么了?”
“你还没回答我问话呢?”
“哦……”
鱼闰惜若有所思,她自是不能同沈锵道明真相,她转了转眼珠子,很快,她就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