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到时卖不出去当搭头也是好的,还能拉生意呢。”顾母也同意,反正都是不要的布条条,无非就是费点功夫罢了。
“对了,新棉已经弹好了,都放你房间了,你回去后记得收好。”顾母提醒道。
“知道了。”
回了房都不需要顾雪梅特意去找,四床不同斤两的新棉胎捆在一起,一共排了四摞,整整齐齐的放在顾雪梅的床上。
得,看来她娘是真怕她忘记了,差点就放眼皮子底下了。
接下来得一段时间,顾家的生活都伴随着,弹棉的木锤声度过。
新棉花弹完后,用宋家的一百多斤八成新的棉花,弹了60斤用来做棉衣棉裤的棉,这种不需要用到棉纱,倒是比棉胎要快些,用了4天半的时间,就好了。
然后5斤、7斤、3斤的被子各5床,一共用了75斤,用了九天时间。这是顾母听说北方很冷后,特意琢磨的,要是天太冷了,两床厚点的被子加盖到一起,再加上厚棉衣,怎么的也够了。
这下宋家薅的那些棉花就全用光了,弄完这些还没完呢,那旧棉被、旧棉袄拆吧拆吧,加一起纺成5床褥子。
至于现在用着的褥子也没浪费了,虽然破烂不堪,还是让师傅修补了一番,好生收着了。
这两件事又花了6天时间,这么一轮下来,差不多一个月都过去了,到最后一结算,5张大团结就没了,顾母出钱的时候都有些心疼。
不过,顾雪梅觉得,人家撇家舍业的跑出来,没白天没黑夜的干了这么久,最后一合计,平均日收不到2块钱,还是夫妻两人一起赚的。
还真是应了后世的那句话:钱难赚,屎难吃!真是到哪都是。
顾母验完货,用买头圈收的那些碎钞结了账,又做了顿比往常相对丰盛点的午饭,将人好生招待一番,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