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穿衣服总归不方便,晚上都穿的睡袍,刚才闹了一通,已经散开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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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漾替他将衣服拢了拢,俯视着他,含笑问道:“二爷想做什么?说好了我不卖身的。”
任弈面无表情,俊逸的眉眼染上薄怒和煞气,语气森然:“你知道上一个敢在我面前放肆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刚看二爷的眼神,是想把我腿打断?”
任弈阴恻恻地看着他说话间露出一点的舌尖,掀了掀唇角:“还要把你舌头剪了。”
“二爷舍得?”
“你当你什么东西?”
祁漾轻笑出声。
余光瞥见床头的一抹暗光,是雪茄剪,大概是这人之前抽雪茄时拿出来,忘了放回去。
他探身够了过来,塞进任弈手里,低头吐出一截舌头,双眸微阖,端得是乖巧又配合。
任弈脸色更加难看了,眼神想把他舌头连根拔了,手却捏着雪茄剪久久没有动作。
他看着这状似乖巧,实则乖张的男生,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他需要这个人的歌,替他驱散那魔音般的诅咒声和梦魇。
等了会儿,祁漾收回舌头,惊讶地看着他:“二爷连这都不敢吗?还是舍不得我价值十亿的声音?”
“闭嘴。”
“二爷今天听唱歌吗?”
任弈抿了抿唇,咬牙道:“你先下去,下楼去。”
“已经十点……哦,十点二十五了,我该上班了。”
“我先洗个澡。”
“要我帮忙吗?我用我小学思想品德课老师的师德发誓,我肯定不会嘲笑你,更不会同情你,从外到内,从脸到心。”
任弈听着他胡扯,一股气聚了又散,散了又聚,手肘上的疼痛也提醒着他今天的狼狈。
但这人从第一面开始,除了闹腾了些,莽撞了些,确实从没对着他腿露出过任何异样情绪。
他扭开脸,破罐子破摔道:“你要是敢……我明天就让人把你埋了。”
“二爷埋过几个人?”
任奕冷哼一声:“埋了三座山头,你怕不怕?”
“那给我挑个风水宝地,下辈子轮到我投胎当首富儿子。”
任弈:“……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