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们也在观看,观看这一场博弈中,到底是钱嬷嬷胜出,还是福晋。
他们的私心里是希望钱嬷嬷胜出的。
玉墨朝着阿展,微抬了下巴:“福晋入宫前有话交代,钱嬷嬷是太妃留下的老人,不宜动刑太过,但福晋苦于正諴亲王府风纪,又在旧人和风纪之中徘徊不定。”
“是以福晋交代奴婢,若是钱嬷嬷体力不支,便由阿展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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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子代母过,还请阿展上前领罚。”
玉墨挑眉的同时,富察恒意身后的几个吏目瞬间蜂拥而上,只不过一个小厮,打了也就打了,快点行刑罢,行完刑,他们还要去松快松快。
阿展被吏目们押着,伏上长凳,他朝着玉墨大声的喊叫道:“我是奉了王爷之命,照顾那只赤胸墨蛉蟋留在府中的,你....”
阿展还欲再说,富察恒意的长杖随后落下,他杖杖到肉,用了十足的力气,他也想着快快当差完毕,便去玩乐一番,只不过一个小厮,只要不死,他根本不会有任何事。
二十棍杖刑很快结束,玉墨将玉带收回,起身送了富察恒意出府邸,她尤觉不够,环视了一圈,着重扫视过諴亲王府众人:“明日中庭依旧行刑。”
她的目光带着平和,如同竹息一般,事实是,她现在正在学着如何同竹息一样,为县主扫去路上积雪。
諴亲王府门前,玉墨垂首福了福身:“多谢富察郎中,富察郎中慢走。”
她将一张纸状物塞入了富察恒意的手中,转身去了同华巷子。
福晋离去前,曾经交代过,办完了这些事情,要去同华巷子中呆着。
她不知道的是,她走了没多久,一道身穿普通小贩衣裳的男子从黑暗中隐退,脱下了外边的长袍,换上了普通太监衣裳,拿着玉牌,一路去了紫禁城,紫禁城的门前,江来福正在等待着。
见到这男子的前来,江来福犹如教训普通小太监一般,上前抬起了拂尘:“你这个小太监,让我好等。”
“江公公。”小太监帽檐低微,嗓子如寻常太监一般尖细:“奴才来迟了,公公要的东西,奴才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