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里头有啥毒药,可就完蛋了。
郎大夫也只是端起这碗水,略沾了沾嘴唇,并没有喝下去。
把碗放到桌子上,问歪脖子翻译官:
“不知道大人具体有啥症状啊,方便不方便让我看看。”
歪脖子翻译官一想到还得露屁股,呲了呲牙,还难得地扭捏了一下。
但想治疗,不看是不行的。
只好背转身去,慢慢把裤子脱下来,边脱还边威胁郎大夫:
“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给我治好了,我肯定替你跟太君多多美言几句。
可你要是给我治坏了,我可要你的狗命!”
郎大夫听得嘴一歪,忍不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对歪脖子翻译官说道:
“那啥,我待会治疗的时候,八成得给你打麻药,不然这玩意治疗起来挺疼。
但是呢,刚才那位大人还让我出去给他配一味药,不能耽搁。
你打完麻药,估计等伤口不疼了,还得等一会子。
不如你提前交代外头的人一声,我们爷孙俩待会走的时候,就不用另外找人来盘问我们了,我们直接走,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歪脖子翻译官不疑有他:“这有啥难的,我现在就喊人交代他们一声。”
隔着窗户,对外头一个小鬼子叽哩哇啦说了一通。
转头对郎大夫说道:
“行了,我交代下去了。待会你给我治疗好了,就可以直接走了。”
郎大夫嘴巴一歪:“行,那咱们现在就开始治疗吧。”
后路他都给自己找好了,就怕待会万一一个不留神,再把歪脖子翻译官给弄死了,到时候不好跑路。
这提前打了招呼,跑路的时候,怎么也能多少方便点不是。
起身示意东林,从药箱子里拿出两丸药,爷俩偷偷含在嘴里。
又把他秘制的鸡鸣五更香,拿出来点燃了。
这小烟袅袅一起,歪脖子翻译官脑瓜子“吧嗒”就垂下去,打起小呼噜来。
这睡得才快呢。
倒是郎大夫爷俩提前含了解药,没啥事儿。
郎大夫一看歪脖子翻译官睡实诚了,从药箱子里拿出一把乌漆嘛黑地小黑刀,这小黑刀是跟小黑针配套使用的,也是黑曜石做的。
郎大夫撩起衣襟擦了擦小黑刀,不是让他给治疗么。
那就治吧。
手起刀落,就把歪脖子翻译官俩蛋蛋给割下来了。
东林觉得裆下一紧,喊了一声:“爷,是割这儿吗?”
郎大夫傲娇地一仰脖儿说道:
“给日本鬼子当狗汉奸的人,他就不配当个男人!不割这儿割哪儿,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