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派分两系

武冠绝剑 从心铁树 1974 字 1天前

汪毓给朱丹臣倒上茶:“朱大哥说笑了,这次来便是要推了何府擒了何所谓,替阮妹报仇之际也与弘大哥讨个说法。”

“可如何却不佩剑,我见你空手空人,也不像有短剑傍身,可是被门房下了,我明日与门房说下,叫他归还于你。”

“倒却不是,是此只以伙计身份入得,干些杂活须用不上剑 。且好人师父嘱托我须以练气为主,也不叫我乱剑伤人,便不准我提剑出来,不然倒想好好将晚辈的剑匣示给朱大哥看看。除了那日所赠子母剑外,还有短剑一十二柄长剑四柄,长剑中,入宗当日人手一柄的服剑自是不提,考剑那日更得精剑三把!自一一起名双生、初见、墨印、鸿羽、杉纹。墨印者……”滔滔不绝只顾讲着得意佩剑,朱丹臣听得热切目得欢喜,心中感慨颇多,二人便此彻夜长谈须不细说。

翌日晨时,朱丹臣将汪毓带往门房处,且于路上嘱托:“目下我俩既都有意取难何府,须不频繁碰头为好,免得叫人起疑。只以难事时,你来我屋寻我,若叫人问起,你便说‘手头没有使钱,来找朱大哥要来。’我便来助你。料来旁人为难不得你,我自会将你掩护,只切记小心杨威,那人与我不甚对付,总想着尽数占了何所谓亲睐逞那二把手的威风,昨日宴席见你与我交好,日后少不了同你使绊。”

“恶他的便是,我又不同他争在这小小的何府,事了我也去了,又不搭理他,只管他闹。”

朱丹臣不想汪毓能有此答,只目含怜爱送着汪毓离去:“遇事当避则避当呼即呼,单论年岁,朱大哥该走在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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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的话。”汪毓回身作别:“朱大哥且长命百岁来,便是千岁又何嫌长了?”去了身形。

“千岁?那不成老王八了?”朱丹臣笑着归去了耳房。

一齐整四方阵列早早候在河岸边,汪毓便奔过去在外头随处一站,却被身后一人拽开推往后去:“老爷是按着顺序点卯叫活,前头的都是轻活后头的才叫重活,你是哪里来的毛伢,也配排在前头争活?给过几文孝敬钱?”

汪毓不与他争,便就去最后末站定了,只想着轻活重活能有什么计较,拈轻怕重躲力气的,不算是练武之人,大剌剌地叉着双足只是往嘴里丢着昨日席上顺来的花生炒籽,一旁人不得他意,见他目无规矩虽看惯不得却也懒得过问。

候不多时,得见几位昨时念名打扮家员来此,数排人不敢动作,汪毓也停了嗑食。

只见家丁站定捉念,头一个便念到汪毓,汪毓出列,名去人来身后再排数人,莫不是些苦相嶙峋的年老长者,由汪毓打头另生一队,恰身旁便是先前把他往后掣的那人,忍不住问:

“老哥求问则个,莫不是这一队都与老弟一般是奉不上钱财的?”

却见那满脸的幸灾乐祸:“何府之外是大江湖,这大门一阖天圆地方的便又是个小江湖,绳绳罐罐蝇蝇蚊蚊的不使你在意,小钱不乐意使上总要吃大亏。小子,教你一招,但有使钱了,留下个二成足矣,余下的里里外外打点吃酒,总是要的,莫心疼这花去的八成,你舍得花,才容你留下二成,舍不得花,叫你一时休不得一文得不得!”便又扭过头去对另一旁说道:“还以为是个走江湖的老手,不曾想连‘断尾求生舍财求存’些么个道理都不懂,白混!”只顾嗤笑。

汪毓心中恨恨不平:不正若此!连来谋职的饷钱都不放过,上下一通乌烟瘴气,且说我还有弘门身份更兼朱大哥相拂,竟也不照顾半分!哼,要钱没有,但若要欺我,我却不怕!叫汪毓看看你且几分本事,有没有命能花上我的孝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