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医院,姚若岚去了PASSBY咖啡厅,要了杯咖啡,坐着,反复听着那段陈蒙口供的录音。
陈蒙的描述很详细,对于案件有着极大的推动作用。
反复听了几遍之后,姚若岚的脑中忽然产生了一件很困惑的事情——
这名凶手,在事发时有很多行为好像很迂回。
例如,他在什么时候戴着摩托车帽,什么时候又脱了摩托车帽。这一切,有些怪,但是也很合理。
凶手本想掐死陈艳珍,但陈艳珍是突发心脏病意外死的。
凶手戴着手套,他怎么能判断陈艳珍是真的死,还是昏迷呢?
如果只是昏迷,那等抢救过来,自己不就暴露了吗?
还有,凶手为了防止陈蒙、陈艳珍叫喊,而给她们的口中塞上一块布。
凶手是戴着手套作案的,那这布肯定不会沾了指纹,再说,他也不怕留下指纹,很明显,那罐冻可乐上有他的指纹、唾液。
他为什么要带走这两块布?
是将其保留,作为一个“作案的纪念品”?
当疑问冒出,姚若岚就发现:案发现场的所有事,看似合情合理,但不免来说,做这些事,凶手的行为实在是有些“迂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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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旧居民楼的五楼。
35岁的李麟正坐在房间里看手机,看着美女杂志,捋了捋稀疏的头发。
一个看起来老实的中年女人走进来说了句,“老板,有客人来了。”
李麟将手机放下,“哎呀,我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老板啦,叫李医生啦。”
“好的,李医生。”
这中年女人刚上班不久。
李麟将白大褂穿上,转了转手上的招财佛绿幽灵石,对中年女人说,“让那人进来吧。”
中年女人通知客人进去,而后在外面的厨房里继续熬药。
这些中药到底是什么配方呢?好像都是一个方子,中年女人抓了一些烂人参,上面断处还有粘合剂,她将这些烂人参丢进了药炉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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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那间诊室。
许文山走了进来,坐下,礼貌地和李麟点点头,“李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