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步入小年的时候,贾梗趁着村里面的人都在准备着过年,深更半夜的冒着寒冷的棒梗跑了。
头也不回的跑了,一路上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棒梗始终坚信着一个信念,他要回去,他要回去那个四合院,只要回去了,他要吃什么,他母亲就会给他做什么,他的奶奶也会宠他,爱他,疼他!
就这样硬生生的憋着一口气,半个耗费七天的时间,终于从那个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的旮旯拐角里面跑了回来。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进门第一个看见的人就是阎埠贵。
而我们的三大爷阎埠贵,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闭着他的眼睛,晒起了太阳。
在老阎的意识里,这怕不是大院里面哪家的穷亲戚,趁着过年过来借粮了,所以也就根本没有在意。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眼前的这个瘦小子就是三个月前把他钉在耻辱柱上的棒梗。
所以棒梗顺利的混了进来,但好景不长,刚路过中院的时候就碰见了阎解放,由于是偷跑回来的,此时棒梗心里面害怕极了,不由自主的就颤抖了一下。
就是这一个颤抖,让阎解放察觉出来了不对劲,阎解放还以为是偷儿跑到他们大院里面来偷东西来了,所以一把就抓住了棒梗的手。
棒梗受到惊吓,一下子就叫了出来,而他的声音阎解放直接就听出来了,不可思议的大喊了一声“棒梗”!
在家里面正埋怨秦淮茹过年不买肉的贾张氏,听见棒梗两个字,瞬间就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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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来的那一刻,就看见阎解放正在欺负一个瘦弱的男孩子。
贾张氏没有看见棒梗了,可是她并没有认出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他的大孙子,生气的贾张氏,上前指着棒梗的鼻子不停的数落。
随着一声奶奶叫出,贾张氏呆住了!接下来就有了这一幕!
随着一块跟出来的秦淮如看见自己的儿子瘦成了这样,忍不住两股眼泪就流了下来。
“棒梗啊,我的儿啊,你怎么瘦成这样了?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走跟妈回屋,妈给你买肉吃!”
看着阎解放还不松开棒梗的手,秦淮茹急眼了,抓着阎解放的手,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一嘴巴就咬了下。
感受到疼痛,阎解放急忙松开手,可是已经晚了,当假装是松口的时候,闫解放就看见自己的手背上,一排排的牙印,甚至都已经出了血。
“秦淮茹,你疯了吗?”
“是我疯了,我是疯了,我是被你给逼的,你没看我儿子都成了什么样了吗?你还要抓着他不放,你想干什么?想逼死我们孤儿寡母的吗?你不让我活,那么你也别活了,我拉着你一块死!”
此时的秦淮茹像一个疯子似的对着阎解放咆哮着。
而一旁的贾张氏也适时的凑了上来,一把拉着棒梗的手就要走,同时嘴里面还骂骂咧咧的。
“结婚这么多年了,连一个蛋都没有下出来,依我看啊,就是你们阎家坏事做绝了,注定了要断子绝孙的!”
阎解放气的浑身发抖。
“贾张氏你没完了是吧?我告诉你,你大孙子棒梗这是偷跑回来的,惹急了我,我到街道办去举报他,把他拉出去游街睡牛棚!”
谁知贾张氏却回过头恶狠狠的盯着他。
“你要是敢举报我大孙子,回头我就到轧钢厂里面去闹,说你家的成分不好,一个臭老九的成份,还治不了你了!”
看着浑身发抖的阎解放,易中海走了出来。
“行了行了,今天是大年30呢,就让棒梗在家里面呆几天吧,等过完年过完年再把他送回去不就得了吗?这事儿,解放,你也退一步,就这么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干什么呢?动不动就要同归于尽,不知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听见易中海说的话,阎解放颓废了下来,再怎么说这老易也是他的师傅,多多少少得给他留点面子。
可是一旁的何雨柱不干了,嘴里面嚷嚷着就站了出来。
“凭什么?他棒梗不好好的在乡下呆着,跑回来不知道给咱们大院里面带来了多大的困难吗?要知道他下乡,可是国家的政策,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跑回来问过我了吗?”
秦淮茹看见何雨柱站出来,两股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柱子!算姐,求你了,这件事你就别追究了,你看看棒梗他都饿成什么样了!三个月前还是胖乎乎的,三个月,仅仅只有三个月,他都饿的只剩皮包骨头了,棒梗好歹也是你看着长大的,该受的惩罚他已经受到了,你要是还不乐意,你就杀了我吧,我儿子犯下的罪,我替他顶!求你了,只求你放过棒梗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