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他们家里面全占了,这也导致了他伤了根基,以前家里穷的时候不敢要孩子,现在他都五级钳工了,每个月的工资55块钱,养活一个家庭,那是绰绰有余,所以两人也就起了生孩子的准备。
想着这么多年来,两人没有做什么错事,但一直却没有孩子,所以呢,也就起了疑心,想着到医院里面去检查一下。
记的那天,阎解放和于莉两人来到医院里面检查,于莉一个女孩子,虽然没什么疾病,可多年来,营养不良也导致了她怀孕还是比较困难的,不过大夫可是说了,只要后期补的好,怀孕的几率还是挺大的。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过去了,可是那个大夫却突然间插了一嘴。
“你是没什么问题了,但是你老公也得去查一查!”
听见这话,阎解放当时就急了。
“大夫,你搞错了吧?这生孩子是女人的事情,和我们男孩子有什么关系?”
医院的大夫翻了翻白眼,对着阎解放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位同志无知并不可怕,但是这并不能说明生孩子这事和男人没有关系,就这么告诉你吧,要是小蝌蚪不健康或者没有活性,一个女人她再怎么强,都不可能生出孩子的。”
本来阎解放还不服气来着,可在大夫的三寸不烂之舌之下,愣是把他忽悠的去了男科一趟。
这一检查可就出了问题了,常年的营养不良导致小蝌蚪没有一个存活的了,结论一出,阎解放感觉到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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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自己的痛处又被贾张氏当着众人的面给揭了出来,可想而知,此刻的他面色有多难看了。
而此刻的贾张氏还不知道他已经接了阎解放的短,只听他那破锣嗓子一口一个断子绝孙,绝户的命,句句充满了暴击。
人群中的于莉,拉着阎解放的手,自家的事,自己清楚,此时于莉真怕阎解放被假装是气出个好歹来,要知道,他们两个人也就是这两年才独立出来的,独立出来之后,日子才过的好一点,要是一个家没有了一家之主,那可咋办呀?
想到这里,于莉对着阎解放说道。
“解放算了吧,棒梗回不回来又不关咱们家的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呀,就别管那么多了。”
可是此刻,阎解放的怒火已经被彻底的逗了起来。
“不行,凭什么?凭什么他棒梗就能偷跑回来,而我的弟弟却要在外面吃苦受累?大家都是人,规矩既然定了,那就必须要遵守,难道你忘记了他半个对咱们家造成的伤害了吗?我父亲那么一大把岁数的人了,被他们按在地上给打了一顿!要知道,甭管再怎么说,我父亲也是他办梗的老师啊!天地君亲师,教出来这种欺师灭祖的存在,我父亲可是被钉在了耻辱的柱上!他棒梗还有什么脸面回来呢?”
听见这话,被拉着手的棒梗,惭愧的低下了头,最近这一段下乡的日子里,棒梗儿吃不好,睡不好,本想着凭着自己祖传的手艺,在乡下最起码也能混的比较好的。
可谁知道下乡的第一天,当地的老乡就给他狠狠的上了一课。
那天棒梗随着一块下乡的几个青年来到了村里面,刚一进村就看见一个青年被吊在树上,狠狠的抽!
藤条做成的鞭子,打的那人浑身皮开肉绽,就连身上的棉衣都渗着血!
棒梗儿起初还不在意,跟着自己的一帮同学笑呵呵的品头论足着。
可当他们问起来这人犯了什么事的时候,老乡却告诉他,就是因为这人偷了一只下蛋的老母鸡,被人给抓着了,所以就给吊起来抽了!
棒梗听见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麻了,他的心里不由得想到,不就是一只鸡吗?他也偷过,至于把人打成这样吗?
可是棒梗看着周围狂热的村民,他沉默了,而被吊在树上的那个人,不停的哭喊着求饶之类的话语,但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没有人同情偷儿,村民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轮流换着人用鞭子狠狠的抽着那个人。
这样的酷刑持续了一天,那人被放下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棒梗他们下乡来的早,村里面还没有给他们收拾出来住的地方,所以当天晚上棒梗和几个朋友非常不幸的就和那人安排到一个房子里面去了。
那人整整叫了三天三夜,喘出来的气都是无力的,最终,村长看这人实在是撑不住了,这才写了一封信,同意他们的家人过来把他接回去。
那人走的时候眼神都是绝望的。
而棒梗呆呆的看着那人,看了三天三夜,等到对方的父母赶到村里面的时候,那人都失去了知觉。
要不是他们这批后来下乡的人,每天轮流照顾他,估计那人早死在村子里面了。
所以棒梗怕了,也不敢偷了,就这样持续煎熬了三个月,整个人从一个小胖子瞬间变成了一个瘦猴子。
原本圆嘟嘟的脸蛋现在已经凹陷了下去,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里,让棒梗备受煎熬,所以棒梗也就起了逃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