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在颈间交错,逐渐烧起一团炙热的火……
这个空间,对于一米八的文易和近一米九的牧白来说,实在不算宽敞。
牧白不确定文易会不会嫌弃,但他控制不住的,不仅有生理上的反应,还有心里那股因为想要占有文易而泛起的暗涌。
“文易……”牧白的嗓子有点干,“做吗?”
文易拉着他的手放在嘴边舔了一下。
“做。”
果断,迫切。
他话音刚落,牧白抬手把车窗关严实,翻身趴在文易身上,再一次遗憾这车不是双人床配置。
唇齿交缠之际,两人低沉的喘息,互相催生着彼此的情欲……
文易不清不楚地呢喃着,“牧白……好冷……”
“宝贝儿,我会让你热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冬天怕冷的缘故,牧白觉得,文易对他似乎越来越放任了。
放任他的情欲,还有那些,隐藏在欲望之下的爱……
车上狭小的空间里,牧白攫取文易胸肺的氧气,也掠夺他身上每一寸皮肤的温度……
红痕在文易肩头浮起,是牧白给他的烙印,也是他在生命尽头的奢望。
……
这个男人很明智,也很有分寸。
他不会步步紧逼,也不会过多干涉他的私事,这样的相处方式让文易觉得轻松。
“牧白……”他紧紧抓着牧白的肩,眼角已经溢出了眼泪,“牧白……”
牧白喉结滚动,撩开他被汗水打湿贴在鬓角的头发,把他的眼泪悉数吞下……
“文易……我真是……太爱你了……”
……
情到深处,文易根本听不见牧白说了什么。
这车差不多有三吨多重,任凭他们怎么在车里折腾,都在寒冷的深夜里岿然不动……
车里春意浓浓。
牧白拥着最心爱的人,和他一起,
共赴云巅。
把自己满腔的爱意,
归于尽头的一声叹息。
后半夜,文易困得睁不开眼,没办法沐浴,牧白就简单给他做了清洗。
怕他睡不好,牧白打算去前面歪着。
谁知刚给文易掖好被子,就听他迷迷糊糊地说冷。
他心里一惊,以为文易发烧了,连忙摸摸他额头,不烫,又摸摸他手心脚心,发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文易的脚又凉了下来,只好侧着身子躺在床边抱着他。
文易已经睡熟,车外的气温更低了,牧白怕自己睡得太沉,把暖气温度调高一点,将车窗落下一条缝。
怀里的人那么瘦,瘦到他轻轻一拢,就能将人搂在怀里。
他该怎么做,才能让文易过得更好?
牧白盯着文易的睡颜看了许久,用尽所有柔情,亲了亲他的额头。
“日常一问,宝贝,你到底……爱我吗?”
牧白轻叹口气:
“我好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