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有一战友家的孩子跟你一个学校毕业的,现在已经是刑警队副队长了,也单着呢,介绍你们认识聊一聊啊。”
“不用了王叔,刚才我失态了...”
“诶!不是大事儿!你们姐弟自己说通就好。我说的那孩子长得可帅了,大高个儿,你真不考虑啊?”
“我不想谈恋爱。王叔,我去找希望。”
“哦哦,去吧。”
靳许言在卧室地上玩积木,“希望。”何知秋喊他,本以为弟弟会生气或者不理她,那孩子却甜甜地笑了,“姐姐,看我拼的恐龙。”
“好棒。”何知秋坐在他身旁,“希望,刚才姐姐做的不好,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姐姐以后肯定不会再和希望吼了。”何知秋勉力控制住手抖,却被细心的弟弟发现了,四岁的孩子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姐姐,你是不是病了?”
病?是啊,我病了,何知秋摇了摇头。
“姐姐,不要怕,病了要去看医生,打过针,吃过药,就好啦!”那孩子支着他的假肢,艰难地抱着姐姐,何知秋抖着手,环抱着他。
“那之后我决定戒酒,但并不顺利,本打算在寝室自生自灭,被舅舅知道了,带到他家认识了迟莫,我俩互助互戒,一段时间后勉强戒了酒,保持了四年,期间我有过一次情绪崩溃,求着迟莫让我喝酒,被他拦住了。酒瘾的可怕在于,我们是无意识的成瘾,成瘾后还否认自己的病症,永远都在跟自己妥协,就喝一杯,没事的,可是一杯之后,还远远不够,逐渐沦陷。”何知秋不想再看戚彧,无论对方是批判还是心疼,她都有些受不了。
“所以你跟迟莫每周就是因这个约会。”
“不是约会,就是聚一起聊聊。”何知秋回答完后侧过脸看着戚彧,怎么听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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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和我聊聊?”
“迟莫也需要倾诉。”
“他倾诉还轮得到你说话吗?”
何知秋笑了。
“乐什么?”
“怪不得迟莫说你嘴黑心狠。”
“这小子还跟你说我坏话?”
“也不算吧。”
“你向着他?”
何知秋盯着他没有说话,戚彧欺身上前,“怎么不说话了?心虚?”
何知秋弯着眼角,“你在哄我。”
戚彧愣住了,被发现了,眼前的姑娘抬起来手,摸着他脖颈上的纱布,“戚彧,我很害怕。”
戚彧没说话,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