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来义连连应是。
郝将军刚想抬步走,就见那刘侍御史还待在原地,他眉头一皱,“人都没醒,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呢?”
这小子莫不是想趁他走了,好借机同那账房先生攀谈,享受比自个儿更好的待遇?
毕竟京城里来的,比边关过来的,听着面子是要大一些。
但他可是身受皇命,这小子,也不知是受的哪个的皇命。
哎?!
这小子倘若真是假的,他回去晚了的理由又多了一条呀。
殊不知,郝将军一门心思,都落在他身上的刘侍御史,心里有苦说不出,他不过是想趁人走了,好同那来义说正事,顺道享受一二罢了。
哼!
这蛮子生得那般粗壮,心眼怎和针尖一般,
“哎,刘侍御史,你也这边请。”来义却绝口不提,让常青为他提供与郝将军相同待遇的事。
刘侍御史如同鱼梗在了喉头一般,一口气上不来下去的,跟着郝将军回住处去了。
等人都走了,来义一甩袖子,“哼,什么玩意儿!青木,你给那姓刘的,用差吃的,吃最差的!”
“这不太合适吧,毕竟是京里来的人......”刘三神经再粗,也觉得这做法有些不妥。
“老子看他不顺眼,不行吗!”来义又是一声冷哼。
常青却是笑着应下了,“来义叔,莫气。此人口口声声奉旨而来,可与那郝将军相比较,凭白的挨了一头不提,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眼下有郝将军撑着,他不敢造次的。”
“而且,我对他的来意,多少有些猜测,待郝将军离开之后,便可见分晓,眼下我们只做不知,照常行事便可。”
来义想了想,“两人皆为传旨而来,他们这事儿明面上倒是好办,最难的问题在于,唐县令她究竟什么时候会醒来......”
三人齐齐望向了唐十七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