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七郎去了胭脂的房里,只喝了一杯水酒,人便昏迷不醒了。”唐十七指着脸又有些发白的卫安,“你方才说他不行,也不是不对,只是换个说法,是昏迷的人不行才对。”
“而聂二郎在事发后,还去找过卫安,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说甚对不起卫七郎,只说自己也是逼不得已的。”
卫安张大了嘴,不是,后面那话聂二好像没有说过呀,他求证似的看向身边的人,邓七飞速的转过头去,与他的好友话江湖。
“......”
“他一位参军府上的郎君,还有什么人能逼迫他呢?”唐十七半真半假的说着,尤其是最后这个问题,令人遐想。
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惊讶的看向了黄珏,“该不会是黄大郎君这样的人物吧,可郡守府的郎君,用不着逼迫吧......”
黄珏:“......”这小子的嘴,怕不是吃过毒出门的吧。
唐十七眼珠子一转,半捂着张大的嘴,“难道那个人是聂参军你?”
聂参军:“......”,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他深吸一气,“唐郎君作为一个郎中,于断案一事,却如此熟稔,私下行衙门之职,这其中又有几分可信呢?”
“况且两小儿一块儿喝个酒,也属正常的事,他二人在清流郡时常相约,并不稀罕,那日是二郎带他去的醉梦楼,心中有愧才是人之常情。”
他微眯双眸,眼带杀气,“至于你说的二郎受人逼迫,纯粹是胡说八道,我聂源岂是那等威逼儿子之人........”
唐十七方要开口,说出她的证据来。
却在此时,正厅外传来一道有几分沙哑、隐忍的声音,“阿耶,您不是这样的人,还有谁是......呢?”
在场的人除了唐十七几人,其他人都认识来人,尤其是聂参军见他来了,脸色顿时大变,甚至带着他没察觉的惊恐,“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