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权力最大的人便是黄郡守,他若想保一个人,一句话的事儿而已,但他还是让众人拿出证据来。
这也说明了一件事,无论那个下属有多得他的心,只要他违反了《大晋律》,黄郡守便不会留下他。
太蠢的也不行,唐十七瞥了眼卫家,幽幽的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倘若他们不能替自己翻案,这位黄郡守恐怕也不会出太多的力。
“谢郡守宽恕!”卫辞带着几个儿子拜谢。
沈典亦不输几人,“谢郡守宽恕,此番是属下失职了。”
唐十七见此,唇角轻扬,她对上脸色铁青的某人,“既然卫家七郎君是无辜的,胭脂之死与他无关,他出现在凶案现场,是否见过真凶呢?”
“凶手变目击证人......”黄珏眼底兴味,越发的浓了。
他觉得这三人,都挺有意思的,一个脑子好使,一个功夫不错,另一个,唔,瞧着就挺开心的。
聂参军闭口不言,比之先前的咄咄逼人,简直判若两人。
他如此的‘乖巧’,唐十七会放过他吧,不可能的,她只会更高兴,这说明某人心虚,不安分的眼珠,说明他在思考对策呢。
唐十七讥笑道:“聂参军,你以为如何?”
聂参军盯着她的目光十分危险,如同一条毒蛇,“卫七郎出现在案发现场,死者身上没有留下他的东西,也有可能是他身体有问题,与人合谋都是有可能,这并不能代表他是无辜的。”
唐十七托着下颌,颇为赞同的点点头,“聂参军此言有理。”
在对方即将松一口气时,她又道:“可如果那个犯案的人,与聂参军你认识,甚至特别亲近呢?”
聂参军的瞳孔猛的一缩,又听她道:“据卫七郎回忆,那日乃是参军府的二郎君,与他相约去的醉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