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七,你在做什么?”唐十七就是看中他话少,功夫好,才决定此行带他出来的,可这几日的相处,她深刻怀疑自己的眼光。
邓七顺口胡诌:“此处风沙大,不小心呛着了。”
“......”归去来兮的地板,只差拿油抹上一层了,哪来的风沙,三人看他胡说八道,有些怀疑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
邓七也知这理由不能说服人,但总不能把真正的想法告诉这几人吧。
他只能高傲的别过头去,抱着大刀不言语了。
“我这属下练武多了,有些费脑子,还请两位理解。”唐十七不走心的敷衍两句,便道:“我这里有一张疑似犯人的手印,你们且帮忙看一下,是否和你们画的一样。”
她状似不好意思说道:“我此行走得及,没将县衙的仵作带上,还请两位帮忙把把关,免得冤枉了好人。”
邓七直接抬头看天,不然他怕脸上的表情,泄露了此刻的真实想法。
来生有些激动,这还是头一回替生人帮忙,但他还是看了眼来义,得到后者的允许,他才伸手接过。
他以手作尺,在那张印有卫安的手掌印上衡量起来,又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画的,两相对比,确认无误之后。
他这才交手印交回,“回唐县令的话,这两张手印并不符合,而且伤人的那个手印,还有些特殊,此人的食指,似有无力之状。”
唐十七至此才完全的松了口气,相信卫安是一回事,但她更相信查到的证据,用事实说话,毕竟这人可是有‘畏罪潜逃’的事迹在。
“今日多谢两位了,待我将案子查明白了,再来向两位道谢,届时想请来义叔和来生大哥一块离开,到我凤阳县任职,不知你们可愿意。”
来生已经听傻了,居然还有人肯录用他们。
来义可不是好糊弄的,他眯了眯眼,“唐县令让我这义子看手印,就存在孝量他的意思,既然你孝量的是他,又为何要带着我走。”
唐十七正色道:“因为他孝顺。”
这一个理由比什么都强,来义哑然,他自然知晓,其实来生有很多次机会,可以离开义庄,但因为他在,所以他宁愿守着。
“这事儿......”来义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