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七点头,“我也这认认为。”
卫安一下站了起来,“你们说聂二的父亲有问题?不可能吧,他那么老实,教养他的聂参军,应当也不会差的。”
“卫七,你还记得胭脂死后的模样吗,”不等他回话,唐十七指着桌上的‘现场’图,“不记得也没关系,你二哥会帮你回忆的。”
卫安:“......”莫名羞耻是怎么回事,他不过是去醉梦里吃个酒,他家二哥居然还画了‘春宫图’!
“瞧出什么来了吗?”唐十七也不提醒卫安,让他自己睁大眼睛看。
卫安的视线每每在胭脂身上停留,不过一息的工夫便移开了,甚至呼吸有些急促,他只敢看画上的其他地方。
“哎,罢了,邓七,你来同他说吧。”两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唐十七咳了咳,“邓七成过婚,对这些事最是熟悉,由你教导卫七最是合适了。”
邓七:?
卫安:!
“不用不用,这些事儿我都懂人,”卫安满头大汗的拒绝了,忙岔开话题,“敦伦大事,与胭脂被杀有什么关系?”
唐十七无语的看着他,“我让邓七教,你又不乐意学,你是在找事儿是吧,你当日点了胭脂,她应该只陪你一人才对,又如何会与人欢好之后,死在离你不远处的榻上?”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卫安一眼,“卫家前头六位郎君,都已成婚,独独剩下你一个,莫非你还个童子鸡?”
“胡说!”卫安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虽是在呵斥人,声音却有些中气不足,换谁都能听出此刻他话里的色厉内荏来。
“哦~”正事要紧,唐十七不逗他了,“既然你与胭脂并未私情,那当时在屋内与她行好事的人,是谁?”
“你们且瞧地上被摔的东西,看似两人起了争执,其实摆设都是朝一个方向摔倒的,极大可能是有人故意扔下来的。”
“此人又是谁呢?”